遮掩。
“先生所說的不妙是指什麼?!”獨孤月不解問道。
“咳!”周先生輕咳一聲,“只怕以後會影響姑娘的生育之事!”
此言一句,獨孤月和君白衣二人都是一愣。
吻!(12)
吻!(12)
帳篷裡,許久沉默。
好一會兒,獨孤月才詢問出聲,“那麼,要如此治療才好?!”
“其實要治起來也不難,只要每日裡都進食活血溫補之藥,再佐以針灸引氣,只消月餘,便要恢復!”周先生抿了抿唇,“只是,針灸之時,只怕會有些痛苦!”
他的“有些”二字,咬得格外重,很顯然,這有些痛苦,只怕會是非常痛苦。
“出去,幫公主備解毒之藥!”獨孤月還要再問,身邊的君白衣已經冷冷開口。
“是,臣告退!”不敢多留,周先生迅速起身,退出了帳去。
斜一眼身邊的君白衣,獨孤月微微含笑,“你的這些大臣,真是好忠心!”
她不難猜出,這位周先生也已經猜出她的身份,知道君白衣的在意,所以才會特意提出此事。
“不用理會,這些庸醫,就知道危言聳聽!”輕輕握住她微涼的手掌,君白衣的聲音再次溫和起來,“若是累了,就在我懷裡睡會兒,若有事情,我會喚你!”
聽話地靠到他的懷裡,獨孤月含笑看他,“白衣,將你這些年的事情講給我聽!”
“我?!”君白衣微微皺眉,“沒什麼好講的,不過就是活著而已,每天吃飯、練劍、演兵……不外乎這些!”
“除此之外,便沒了?!”輕挑蛾眉,獨孤月目光狡黠。
看出她眼中深意,君白衣抿了抿唇,終於還是開口,“還有……想你!”
滿意地揚唇而笑,獨孤月的目光裡便也有了柔和的情緒;“救出燕陽,殺了楚央,將離燕兩國重複原樣之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抬手輕撫她的發,君白衣笑著點頭,眼中有的只是寵溺,“依你!”
救出燕陽,殺了楚央,將離燕兩國重複原樣,這些事說來簡單,做出來卻並不容易。
不過君白衣並不在意,之前他已經等了四年,亦不在乎多耽擱一些時間。
吻!(13)
吻!(13)
這些年來,二個人人未曾見面,卻不曾有半刻將視線離開彼此。
明裡爭著鬥著比著,心中那份關懷卻是深沉的。
之前的誤解,早在四年前溫泉山洞的那一夜對視中煙消雲散,他們只是驕傲著不肯放下那個身段,也不肯最先向對方認輸。
獨孤月從來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如今真相已白,也便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
淡淡一句,卻已經用於承諾三千。
而君白衣,四年成長早已經不似少年時那樣乖張輕狂,壓抑的情感早在那夜的輕輕一吻之中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