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酸味!”
“說,你這些東西從哪學來的!”這一回,君白衣卻是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瞪著她沉聲反問。
獨孤月失笑,這樣的君白衣才是真正的君白衣啊。
“你管!”笑是笑,她的語氣可沒有半點服軟。
吻!(4)
吻!(4)
四年前,她就喜歡與他鬥,現在也還是一樣,每次看到他被她氣得臉色鐵青,咬著牙想要殺人的模樣,她就會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臭丫頭,你別得意!”君白衣微寒著臉,“楚央一定是我的,這一次,你必輸無疑!”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若他贏了,她的人便是他的,到時候自然要隨他管。
君白衣,一向總是大男人!
“不行!”獨孤月並不讓他,“楚央的命是我的,我在藍叔叔和孃的墳前發過誓,要親手砍向楚央的人頭,拿回去祭奠他們二位的亡靈!”
微皺起眉尖,君白衣為難地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
這個小東西,又說要和他賭,現在又說楚央的命是她的,那他呢怎麼辦?!
窺出他心中所想,獨孤月不禁再次笑出聲來。
這個男人,一代名將,一方霸主,怎麼到了這等事情上,反倒笨了。
不忍心再逗他,她再次從他的臂中鑽出來攀上他的頸。
“那天晚上時間太短,不太把話說完,若我輸了,我的人是你的,若我贏了,我的人也是你的,這總行了吧!”
君白衣一怔,旋即便再次霸道出聲。
“那是自然,你我天地都拜過了,你是君家的媳婦兒,生是我君白衣的人,就是死了……”說到這裡,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失口,“總之,你是我的,逃也逃不掉,賴也賴不掉!”
平日裡不羈的少年將軍,如今卻因為在意一個人如此地小心翼翼。
小小的細節,或許會被別人忽略,偏獨孤月天生敏感,心中便又是一暖。
聽他說的霸道,她本想輕咬他的耳垂懲罰,聽到後面,這一咬之力便無比之輕,擁住他的頸,她的語氣少有地溫柔,“白衣,有你真好!”
淡淡地四個字,有著怎麼樣的柔腸寸結,自然不必言說。
四年不見,心卻從未有片刻從她身上抽離。
在這個世上,也只有這個男人的胸懷,可以讓她無所顧忌地任性翻騰,卻又不用擔心他會煩膩。
吻!(5)
吻!(5)
君白衣不出聲,只是將雙臂緊了又緊,將那嬌美的身軀毫無保留在護在自己的懷裡胸前。
四年等待,終於等到她的回應,此刻的他,對上天只是心懷感激。
兩個人,互相擁住彼此,不爭不鬥,少有的平和安靜,卻另有一番和諧之美。
陽光,從船艙上的破席洞裡瀉進來,柔和地鋪到二人身上,本來耀眼的光線也顯得了幾分溫存。
艙外,挑起席子,捧了熱粥準備送進來的馬元,見此情景頓時一愣,無聲一笑,他捧著粥碗輕手輕腳地又退了回去。
做個手勢示意划船的兄弟慢些穩些,他只是蹲下身去,將船頭的簡易火盆裡又添了把柴。
四年了,別人不知道君白衣如何過的,他這個做手下的卻是最清楚。
無數個夜晚,將軍失眠起身,站在海邊的礁石上向著西方眺望。
他和君定山最清楚,他在看什麼,說什麼要殺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