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我問你的還不曾回答!”
君白衣低語出聲,聲音因為喉嚨乾澀而顯得有此暗啞,本來清朗的音色便染了些沙沙的性感。
微歪臉,獨孤月仰臉迎上他的目光,瞬間明白過來,他是在說那晚上問她的那一句,“這次,不是騙我”。
從他的眼睛裡,獨孤月分明看到蒸騰著的火焰。
穿越前閱人無數,這點眼力她還是有的,心中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卻是欲擒故縱。
“那晚,不是已經回答你了!”她微垂臉,輕輕用舌尖潤潤唇瓣,“或者,你覺得我答得不夠明確?!”
吻!(2)
吻!(2)
那姿態,那語氣,那潤得晶亮的唇瓣……
對於君白衣來說,無異於火上燒油。
敢不得燕陽當年說這個臭丫頭是他的冤家,唇舌迅速燥成火焰,君白衣只恨不能將這個小東西吞到腹中,飲血食骨,終卻是不忍。
她才剛剛醒來,身體這般虛弱。
連續地吸了三口長氣,君白衣硬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想法。
沒有想象中的疾風驟雨,獨孤月疑惑地抬臉,只見視線中的男子正帶著些懊惱地看她,那樣子就如同一個孩子盯著一塊最愛吃的肉,恨不一口吞下又擔心吃完了會再也得不到。
瞬間,明瞭他的想法,獨孤月的心頓時被溫暖地情緒填滿。
這個男人,竟然在意她到了如此嗎?!
手指順著他的衣襟劃上來,獨孤月毫不客氣地攀上他的脖子,將臉對上他的。
“君白衣,你仔細聽好,我現在就回答你!”
在君白衣發怔地瞬間,她突然向前一湊,吻住了他的唇。
既然,這個笨男人不敢主動,那就別怕她獨孤月不矜持了。
雙唇相間的瞬間,君白衣這才明白了她所謂的回答是什麼,片刻僵硬之後,他雙臂一緊,便將那小人擁到了懷裡。
沒有再多的言語,剩下只是唇與舌的糾纏。
同樣滾熱的呼吸不分彼此地揉到一處,那是一場唇舌的盛宴,也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戰爭。
論起結吻的技巧,獨孤月可是一點也不匱乏,甚至在培訓她的“月影”時,她還教過那些女孩們如何讓男人們敗倒在她們的唇舌之間。
做殺人,色情之事可是必修課。
不過,論起實踐來說,她的經驗並不多。
前世做殺手時,她跟本無需對男人投懷送抱,只需要一把刀就足以要他們的命,自然更無需像一些同行那樣犧牲自己的身體。
在吻他之前,她甚至已經在心中制訂了一個小計劃,可是當二人真正唇舌相依,那些理智便已經被彼此的熱情燃盡了。
吻!(3)
吻!(3)
彷彿是一座火山,壓抑得太久暴發也便會越強烈。
此刻,君白衣無疑就是那座火山。
當獨孤月主動送上雙唇,並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小舌…尖衝破他理智上的那層火山灰,這座火山便在第一時間噴發出華麗洶湧的火焰。
吻她,從唇角到舌尖,她的甜美勝過千年的沉釀。
她似乎是熟稔,偏又透著些生澀,恰如那紅豔的果實,甜中又透著幾分酸,誘人中又帶著刺激。
她毫不掩飾熱情,甚至還有些要與他一爭高下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讓他在她的唇舌間臣服。
他,又豈會服輸。
吻她,啜飲她的甜蜜,糾纏住她輕輕地啃咬,她彷彿是帶刺的花朵,嬌美中透著危險,偏又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擷。
那是甜蜜的一吻,又是狂野的一吻,那是一場註定不會分出輸贏的戰爭。
當兩個男女在彼此都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分開,剩下的不過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彼此如鼓的心跳。
獨孤月輕輕抿了抿被他吻得腫漲的吻,“早就聽聞,幽州一帶的女子都奔放得很,將軍這幾年一定也見識了不少吧!”
臭丫頭,明明已經全身痠軟,還在那裡強撐,那份倔強,真是讓他氣又氣不得,愛又愛不得。
君白衣霸道地將她扯過來,緊緊地貼著胸口抱著,嘴上卻仍在毫不客氣地反駁,“那是自然,若不多練習幾次,怎麼能配得上公主的嫻熟!”
君白衣的語氣中,微有些怒意。
這丫頭才這般年紀,對這等事情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將小腦袋從他的臂彎裡鑽出來,獨孤月誇張地吸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