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當下忙著點頭,急巴巴將她送出來,又要送她回宮,卻被獨孤月拒絕了。
微笑著目送獨孤月策馬而去,走得看不見了,君定山這才迅速奔向後院,奔向君白衣的房間,哪想,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君白衣的身影。
“將軍,將軍?!”君定山疑惑地輕喚。
抱她,吻她……(25)
抱她,吻她……(25)
“月兒人呢?!”
床單挑起,君白衣從床下探出臉來。
“夫人已經走了?!”君定山見了,忙衝過去要將他扶出來。
“走了?!”君白衣挑眉,旋即將眉頭皺緊,“快,快把我帶到倉庫去!”
“倉庫?!”君定山不解地重複著,“為什麼?!”
“這是命令,快點,再晚了,只怕月兒便要抓到我了!”君白衣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
心中還沒有明白為什麼獨孤月會抓到君白衣,君定山卻是不敢怠慢,忙著將他扶出來,背到肩來,迅速轉移到斜對方放雜物的倉庫去。
二人剛剛走進倉庫,後花園的院牆亦早已經飛掠進來一個纖小的白色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獨孤月。
沒有猶豫,她左右四顧一眼,立刻便展身形衝到了剛才那扇窗子前,身子一閃便跳到了房間內。
這裡有秘密,她必須要弄個明白!
剛才說要離開,不過只是一個藉口,獨孤月離開大門之後,繞了一圈,很快便摸到了君府的後院,就是想要殺君定山個措手不及。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的對手,並不是君定山,而是君白衣。
對她,君白衣實在太瞭解,所以才能先她一步行動。
左看右看,沒有看出什麼出奇之處,獨孤月輕輕吸了吸鼻子。
屋子內,有明顯的藥味。
剛才,她就是猛地推開窗子,聞到了這藥味,才會詢問君定山是不是最近染了風寒。
哪想君定山一口咬定,沒有這回事,她才會越發疑心。
究竟,是什麼人藏在這裡呢?!
獨孤月仔細地在屋中巡視,目光最後落在了屋角,定格在那隻嶄新的輪椅上,她的目光猛地頓住了。
走過來,抬手輕撫著那隻新輪椅,獨孤月的眼中露出複雜的目光。
嚯的起身,她大步衝到了門邊。
扶住門扇,卻終於還是轉身,從原路飛掠過去,轉眼不見了蹤影。
抱她,吻她……(26)
抱她,吻她……(26)
“您是說,夫人還會回來嗎?!”
從門縫裡偷窺著斜對面那間臥房,君定山小聲問。
“但願,她不會!”君白衣靠在牆上,輕輕地嘆了口氣,“如果我不看她第二次,她應該不會發現的!”
剛才,他實在是忍不住,才會悄悄地捅破窗紙偷窺她。
本來,他還屏著呼吸,可是看到她,他的心跳卻情不自禁地加快。
她瘦了,瘦得讓人心疼。
起到她轉身向他衝過來的樣子,君白衣的心又是一陣劇烈地收縮。
二個人,呆在倉庫裡,直到天色漸暗,君白衣才終於肯離開冷冰冰的倉庫,當他回到房間看到放在屋角的輪椅,他的臉色頓時一僵。
“馬上幫我安排別的房子,我不能住在這裡了,現在就去!”
對獨孤月,君白衣實在是太瞭解。
她不僅聰明,還有著非常的敏感,絕不會放過半點蛛絲馬跡。
為了不讓她找到他,他必須要逃得更遠、更遠!
看一眼他失魂落魄的眼睛,君定山咬了咬牙,這才強壓下心中的情緒轉身走了出去。
沒想到的是,他剛剛走到大門,迎面便見一個侍衛急急地從馬上跳下來,“將軍,大事不好!”
“怎麼了?!”君定山沒好氣地問道。
為了君白衣的事情,他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現在又出了什麼事呢?!
“夫人她出事了!”那侍衛沉聲答道。
“什麼?!”
君定山衝上前去,抓住那侍衛的衣領,
“你說什麼,夫人她……她怎麼了?!”
“夫人剛剛回宮,到皇上的書房去,看到皇上畫得她畫像,突然就吐了血,在後就暈倒在地,馬將軍請了周先生到宮為診治,周先生說,夫人是急火攻心,氣血逆行,傷了心脈,只怕性命不保,過不了今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