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她早已經確定,她只是想不出來,這君定山究竟玩得什麼把戲。
又能有什麼東西,是她獨孤月見不得的?!
獨孤月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會是什麼。
不知不覺間,三人卻已經來到了後花園附近。
空中,脈脈地便有暗香襲來。
隔著矮牆,只見一片白梅在枝頭堆積如雪,想起小宮女對她說過的話,獨孤月本能地大步走了進去。
君定山頓在原處,詢問地看向了那個僕人,“藏好了?!”
僕人輕輕點了點頭,君定山這才算是徹底放鬆了一直提著的那口氣,大步走進了花園。
抱她,吻她……(23)
抱她,吻她……(23)
“那裡就是少年幼時練功的地方!”走進站在梅林中,輕輕嗅著梅香的獨孤月,君定山抬手指向稍遠處的那片平整沙地,“將軍也是武學奇才,九歲時已經劍術了得,五六個軍中好手都難以近他的身……”
走過來,有手輕輕撫過那些用來練習用的石鎖、木槓,獨孤月突然轉臉,越過湖水,看向遠處斜對著花園梅林的房間。
“那裡,有人住?!”
“沒有啊!”君定山答應著,心中卻是不解獨孤月怎麼會突然有此一問。
微眯起眸子,獨孤月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緊閉的窗子。
剛才,她有一種很強烈地感覺,似乎是有人在看著她。
“夫人看那裡,那顆樹,將軍小的時候最喜歡去上面睡午覺了!”君定山迅速尋找話題,轉移著獨孤月的注意力。
轉臉看向那顆樹,獨孤月卻將五感提升到了最高,細細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如她所想,那目光再次出現了。
而且,比之剛才還要更加強烈。
那目光,如火般熱切,將她的背都燙疼了!
這一次,絕不是錯覺!
那樣強烈的目光,她不可能感覺錯!
轉身頓足,獨孤月掠身而起,驚鴻一邊掠過湖水,向著感覺中的方向便衝了過去。
“夫人!”
君定山見她突然起身,急叫一聲,立刻隨在她身後衝過來。
衝到一扇窗前,獨孤月猛地推開了那緊閉的窗。
吱呀!
木窗猛地開啟,撞在窗欞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君定山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來,那房間……那房間可是將軍住的房間啊!
她,她怎麼可能這麼準確地便找到了那間房間?!
獨孤月的目光,緩緩地掠過窗內。
床、桌、椅、書架……目光所及,只是一間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人。
“誰住在這裡?!”獨孤月沉聲詢問。
抱她,吻她……(24)
抱她,吻她……(24)
“哦,是我!”君定山迅速組織著謊言,“其實我也喜歡這梅花的,知道最近要開,所以就來這裡住上幾天,怕夫人知道了不高興,所以才沒有告訴夫人!”
這功夫,那僕人也剛好走到花園來,“夫人,茶已經備好了,請到前廳用茶吧!”
“夫人去嚐嚐吧,煮茶的水是去年將軍從梅瓣上收回來的初雪,煮出茶來,別有滋味!”
君定山知道,對獨孤月來說,最有吸引力的便是君白衣,所以很普通的茶水他也故意誇張,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迅速引她離開此處。
如果他猜得沒錯,剛才肯定是將軍忍耐不住,偷偷看她。
他只是沒有想到,獨孤月的反應會是如此強烈!
小的時候常聽說,相愛的人之間都有月老繫好的看不見的紅線,難道說,真的有這種紅線存在嗎?!
陪著獨孤月轉向前廳,君定山在心中暗忖。
在前廳坐著喝了會茶,獨孤月將這一主一僕二人之間的眼色,全部收在眼裡。
“將軍,這幾日不是得了風寒吧?!”放下手中的茶杯,她裝著隨意問道。
“風寒?!”君定山忙著搖頭,“夫人您看我壯得像頭牛一樣,怎麼會得風寒呢?!”
“真的沒有?!”獨孤月正色問。
“真的沒有!”君定山鄭重做答,心中卻是想不通,她為何有此一問。
“沒有,那就最好了!”獨孤月放下手中的茶子,起身離椅,“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宮,下午去看看大海!”
“好!”君定山巴不得她快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