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忙著收了聲音,“報歉!”
獨孤月勉強一笑,向他揮了揮手,這才轉身行向自己的帳篷。
遠處,卻突有馬蹄急響。
獨孤月頓步轉身,那探子已經奔到她面前飛身下來,恭敬跪下,“公主,汴梁急報!”
“講!”獨孤月沉語。
探子忙道,“黃昏時分,巴特爾帶兵突襲,如今汴梁城已經成為大月國士兵的天下,城中哭聲連連,四處火光沖天!”
獨孤月聽了,立時皺眉,“林驕人在何處?!”
“林驕看戰情不妙,便帶兵棄城而逃,如今已經在汴梁城東南的許家村裡紮下營寨!”探子答。
“該死!”獨孤月低罵出聲,兩隻手掌也不由地握緊,“身為主帥,只顧自己逃城卻不管百姓死活,真是混蛋!”
“公主,怎麼辦?!”柳無痕也聽到聲音趕過來,寒著臉問道。
獨孤月側臉看向汴梁城的方向,纖眉緊緊鎖在一處。
她不難想象,這一次,巴特爾對如何報復汴梁城的百姓。
要知道,四年前,是那些百姓幫忙,她和君白衣才能勝了那一仗,對他們,巴特爾如何會不懷恨在心?!
“傳令,突襲營所有人輕裝上馬,隨我救汴梁於水火!”
今夜,於汴梁城必然會是屠殺之夜,這樣的情況,她不想發生。
那座城池,有她和白衣最初的美好,她不能讓那些美好毀在巴特爾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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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6)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6)
三百人的小隊,以雷霆之速在營門外集合。
所有人,俱是墨色戰衣,黑色皮甲,輕便的皮甲又即可以很好地防護身體,又可以禦寒。
弓、箭、匕首、繩索……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裝。
突襲營,是獨孤月六萬北關軍之中的佼佼者,二百裡挑一的人物,每一個人都是經過了獨孤月的嚴格選拔,才有機會進入這個小隊。
平日裡,他們散落在六萬北關軍的各個陣營中,需要的時候,便會組成突襲營,隨獨孤月進行各種困難的任務。
和他們一樣,獨孤月也換上了黑色的皮甲,環視眾人一眼,向站在雪地上的柳無痕點頭示意一番,猛地揮下了右手。
無需聲音,每一個都可以清楚地從她的手勢中讀懂她命令的意思。
三百騎,迅速向著汴梁的方向急行過去。
汴梁城內,到處都是火光,孩子的哭聲,可以把人的心都撕碎。
巴特爾騎著一頭黑色的高頭大馬,緩緩地帶兵走過汴梁城的中心大街。
看著那火光嗅著空氣中血腥的味道,眯著眼睛注視著自己的一個手下將逃到街上的年輕女人推到牆邊撲倒,他的目光中滿是得意和勝利的滿足。
“君白衣、獨孤月,四年了,汴梁城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在哭聲中,他仰天長笑,一張臉因為笑意而猙獰。
“將軍!”身後一個副將騎馬行過來,恭敬地他身後停住,“君白衣的府邸已經找到了!”
“君白衣?!”巴特爾收住笑意,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好啊,咱們這就去看看,鎮北大將軍的將軍府究竟是何等模樣!”
轉馬,他猛地提疆,向著君白衣的將軍府急行過去。
身後,一眾副將親兵緊步相隨。
很快,一眾人等便來到一處高聳的門厥前,坐在馬上,抬臉看著那貼著封條的門厥上懸著的君府字樣,巴特爾眼中頓時滿是忿恨。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7)
彪悍一戰,怒斬巴特爾?!(7)
“弓來!”
巴特爾探臂將手掌伸出去,身後的副將忙著將自己身上的弓和箭送到他手上。
搭箭上弦,巴特爾猛發力,拉弓如滿月,瞄準匾上的君字,冷笑一聲,這才鬆開了弓弦。
嗖!
銀箭如電而至,筆直地盯在那個雖然蒙了些灰塵,卻依舊爍爍閃光的君字。
噗!
頓時,墨匾碎裂,化成幾半從門頂上落下。
“把所有能拿走的全部拿走,拿不走的全部砸光、燒光!”垂下手中彎弓,巴特爾厲聲下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