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歡心。
“月宜。”魏母持著一個不鏽鋼的水瓶,趕著遞給她。“我要周嫂給你泡的人參、紅棗和枸杞子,記得喝,天冷了,氣象局說今兒個會下雪。”
“謝謝魏媽媽。”
兩人親暱的樣子,看得樓上的魏懷軒快作嘔。
“月宜,等一下,我送你上班去。”連懷玉都被她收服了?魏懷軒相信,她肯定在行使著某種詭計,等著吧,他遲早會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月初領到第一個月的薪水,蕭子琳和阮月宜約好,請她到市區一家有百年曆史的餐廳吃晚飯,順便再交給她五萬歐元。
並不是她心腸壞,故意拖拖拉拉不肯一次給清,實在是基於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顧慮。
九點了,比相約的時間晚了兩個小時,她怎麼還不來呢?餓死人了,先點一客魚排吃再說。
九點三十八分,依然不見人影,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蕭子琳。”阮月宜的男友突地走進餐廳,大剌剌的來到她面前。“月宜有事不能來,我要我來替她把‘東西’拿回去。”
“她什麼事不能來?”蕭子琳對這虎面男人一向沒有好感。
“私事,東西呢?”他把手伸到她眼前,要她趕快給錢了事。
“沒帶。”開玩笑,她長得很像白痴嗎?這麼簡單就給錢,哼!“月宜今兒個不能來,我就再約她。”“我說過了,她有事。”
“你是什麼東西,我幹嗎聽你的?讓開,否則我就說你搶劫!”他壓得了阮月宜,可欺不了她,沒見過恰查某嗎?
“你、你給我拿來!”說著說著就真的動手了。
蕭子琳被他用力一扯,差點撲跌倒地。機靈的她,馬上用英語大喊,“救命啊,這男人要搶我的東西!”
“媽的,你……有種你給我待著。”話沒說完,他已經火速奔出餐廳,躲得無影無蹤了。
“再兇呀,跑那麼快乾嗎?”
蕭子琳這會兒再也坐不住,拿起皮包,招了計程車,直接趕往公寓,看看阮月宜究竟出了什麼事。
夜裡的柏林街頭寒冽徹骨,車子飛快衝過數個十字路口,朝黑墨般的前方賓士。
來到所租的公寓,蕭子琳站在對街,仰頭上望,裡頭燈光微弱,不像是有人在家的樣子。
他並非有意跟蹤她,而是一種本能的情感上驅使。
加完班已近七點,看到蕭子琳持著皮包倉促走出辦公室,他下意識地跟了上來。
她約了什麼人在這間知名且昂貴的餐廳碰面呢?她選了臨窗的位警,在那兒枯坐兩個多小時,在他幾乎要認定她是領了薪資一個人出來打牙祭時,陡然見到一名面板黝黑,形貌壯實的男子走到她座椅旁,兩人一陣拉扯,他險些就要衝過去幫她解圍。
沒想到那男子衝出餐廳後,她也形色匆匆的不知要趕往何處,基於好奇心他就一路尾隨而來。現在他的座車就停在她煌急登上的公寓對面巷口,心緒蕪雜的望著樓上的一舉一動。
“月宜、月宜!”開啟鐵門,一股濃烈嗆員的瓦斯味燻得蕭子琳猛咳不止。“搞什麼飛機?”忙衝進廚房,將總開關關掉。
開啟窗子,街上的喧囂和清新的空氣隨即湧來,大口大口吸了十幾口,她才覺得腦袋瓜子獲得足夠的氧氣,感覺不再那麼反胃欲嘔。
阮月宜也真是的,那麼不小心,出去瓦斯也不關,萬一造成火災可如何是好。
浴室的燈還亮著,準定是洗完澡就直接出去了。節約能源人人有責,等她回來得好好念她幾句。
“啊?!”蕭子琳走到浴室外頭打算關燈,發現浴室的門沒關,裡頭躺在浴缸旁,手腕上鮮血汩汩直流的,不就是阮月宜!
“喂,你這是在幹嗎!找死也不是這樣。”使出渾身的力氣,勉強將她拉到客廳沙發上歪躺著,她才驚覺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
“我是想死啊,你不要救我,讓我死了,一了百了。”阮月宜抽抽噎噎的,眼淚溼了整張小臉。
“出了什麼事,這樣痛不欲生的?”蕭子琳擰了一條熱毛巾,幫她把淚水、鼻涕擦乾淨。
阮月宜掀了掀嘴唇,話還沒出口呢,又泣不成聲了。
“別說了,讓我用腳背想想看,準是你那沒心沒肝沒肺,專吃軟飯的殺千刀男朋友對不對?”瞧,她罵人多溜,而且一猜就中。
阮月宜抹掉淚水,用力提掉鼻涕,傷心透頂的說:“今今……今天下午,我到購物中心買東西,看到他帶了一個女人,我生氣的衝過去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