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廚藝一樣精湛。”茱兒對她有著刮目相看的欣然。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蕭子琳要討好的物件,他們只是來沾光的,她巴結的主要目標是魏母。
住進魏家這段時日以來,她曾仔仔細細觀察過魏家母子三人的互動。魏懷玉縱使嗓門大,脾氣暴躁,但對魏母仍是相當敬畏;魏懷軒也是一樣,叱喀柏林建築業的他,最是力有未逮,無可奈何的大概就是他的母親了。
因此,想留在魏家撥雲弄雨,趁機作亂以報大仇,惟有擒賊擒王了。
那日鬧到接近黃昏,眾人才依依不捨的離去。魏母將蕭子琳叫到房裡,百般疼愛的送給她一隻珍藏了幾十年的名貴翡翠玉環。
“你放心,我一定叫懷軒娶你,像你這麼好的女孩還不要,他要什麼呢!”
魏母的話在那天夜裡發酵成了魏懷軒盛大的怒火。十一點多了,他帶著滿身的酒意,在房門外大聲敲擊。
“請進。”蕭子琳剛梳洗完畢,長髮慵懶的在後腦用筆綰成一個歪歪的髻,身上聊勝於無地裹上一條毛巾,逆著光,像一朵嬌甜雋詠的百合。
“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嗅出他身上的酒氣,她趕緊倒一杯熱茶給他。
“你跟我媽媽說了什麼?”
“沒啊。”持著毛巾,她體貼地為他拭去額際、髮鬢上的水珠。“下雨啦,怎麼也不撐傘呢?”
她的喘息就在他的耳畔,她弧線動人的胸部、深邃乳溝,清楚呈現在他眼前。
魏懷軒渾身血脈賁張,不知是因為氣惱,還是因為她絕美的胴體。
該拿這個美麗的壞女人如何呢?
耿直磊落的他,說不出有多麼憎惡她的頹唐,在商場上,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遇上了她,卻第一次有了無力感。
“不要再玩遊戲了好嗎?”把蕭子琳拉到跟前,他一字一頓的,“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要礙著誰,聽清楚了?”
蕭子琳氣餒地擱下毛巾。“我真的沒跟魏媽媽說什麼,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
“那今天的午餐又是怎麼回事?”魏懷軒不信她真有那麼賢慧,主動下廚宴請眾人。
“那是慶祝我到公司滿一個月,幸運的沒被冷麵殺手開除。”
“誰是冷麵殺手?”
“茱兒嘍。”怎麼連這也不知道。
“胡說八道。”魏懷軒忍住笑意,雖然他也覺得用這名詞來形容茱兒蠻貼切的。“你……不是假借機會討好我母親,以便——”
“以便嫁給你?”蕭子琳咬著朱唇,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不愧是名聞遐邇的建築師,想象力豐富得令人歎為觀止。”
“難道你不是?”他深感偉大的男性質嚴遭到殘酷創傷。
“我說過了,我對你沒興趣,我的目的是錢。”
“我給你的還不夠?”他胸口怒火又起,這次是因她的貪得無厭。
“還差一點,我男朋友他——”
“休想!”他的拒絕一如狂烈風暴,朝她面門重擊而來。“去告訴你那個沒出息的男朋友,從今天起他休想再拿到我任何一毛錢。”
人家又沒說那筆錢是給她男朋友的。原本只是想小小刺激他一下,居然氣成這樣,沒風度。
“我說的話,你聽清楚了?”如果他喝得夠多,腦筋夠混沌到讓他能不顧一切做些傻事,他發誓第一個就饒不了她。
那夜,在極度的迷亂中,他做了一個有生以來最荒誕的夢。
夢中他懷著無邊的喜悅,沉浸在蕭子琳似狎似戲的柔情中難以自拔。
她光裸起舞的玲瓏身軀,如迴旋翩飛的華美仙子,一再撩撥著他長久以來禁錮於內心的激越情潮。
他們交合在溫煦的冬日午後,在寒霜飄雪的海濱,在落英繁華的山林……
在虛無縹緲的那一刻,他竟然傾其生命,用最纏綿悱惻的方式愛她。
排山倒海的狂流,將他從迷離的夢境驚醒,他痛苦的責打自己,憤恨那卑劣的情慾出賣了他的靈魂。
他不會也不要愛上她,那個可恨可鄙的壞女人!
起身踱至臨湖的窗前,旭日已悄悄攀上雲層,壯麗的霞光正蓄勢待發。
寧謐的氛圍中,齒輪輾轉的聲音低低傳來,俯身眺望,那打著哆嗦的嬌小身影不就是蕭子琳。
她揹著一個大布包,帽子、手套、圍巾把自己裹得只剩兩隻眼睛。每天她總是大清早就出門,三更半夜才回來,明明不是個好女人,卻越來越得他母親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