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因沒有出仕;想的不是前程利益這些;比沈械多了幾份人情味兒。在侍疾之餘;沈想起夏日裡的事;追悔莫及。他不是不疼弟弟;只是先前被嫉妒心矇蔽;如今早已清醒過來了。
“珏哥怎麼就走了…”沈悔恨之餘;還心下存疑;與二奶奶道:“二房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珏哥兒不是幼童;這裡面定是有緣故;否則好好的人怎麼會一場風寒就過去了……”
二奶奶詫異道:“二爺想多了吧?那邊血脈單薄才過繼的嗣子;如今已經三年;眼看珏哥就要成丁;到了能娶妻生子的年紀;只有愛護的;哪裡會有其他?”
沈知道妻子說的有道理;可心裡總是放不下;便起身去了客院。
從京城過來報喪的尚書府管家李實;就被安置在客院。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沈滄雖不是宰相;可沈家父子兩代人為京官;沈家管家自也不是一般氣度。
不過既代表大老爺夫婦南下;又是賠罪來的;李管家態度自然也謙卑。
旁人不知李管家身份;沈械在京多年;卻是知曉的;客客氣氣地安置在客院這邊。
沈過來;就是來對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