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不再說些什麼。他方才便冒著神識被汙穢的風險將神識在這怒向海身上游走了一圈,確定這沒了金丹的修士體內一絲真元都無,不過這結丹修士的肉殼卻使得他有些怪異的感覺,至於那裡怪異卻說不出來,不過說起來即便是築基修士的肉殼都和常人不同,更何況是結丹修士的肉殼,從這結丹修士生受了這麼多的透體鐵釘依舊沒事人一般便可窺見這修士肉殼的特殊了。不過袁飛卻也不敢大意,心中對著怒向海加了一層小心。
怒向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主意,陰惻惻的一笑道:“小子跟我來!”說著邁步當先便走。
袁飛和他的距離拉得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保持著二十丈的距離,一雙眼睛都在這結丹修士身上徘徊想要看出這結丹修士的肉殼奧妙之處。
怒向海在這地道之內被關了數十年,他的神識足夠強大,雖然肉身被牢牢釘住離不開那窖井,卻可以神識瞭解這地道之中的一切,要不然袁飛殺了擒了四名南山道的築基修士也不會馬上就被他感知,是以他對這地道極其瞭解,行走起來熟門熟路就像是自己走了數十年的老路一般。
沒多久袁飛便聽到了細微的水響,一股股濃厚的水汽從前方的地道之中朝著他湧來。
袁飛念頭一轉,約略計算了下尺寸,便知道前方必然是這口老井之下。
果不其然,走了不過數百步距離,地道便到了盡頭,光亮之中的前面便是一片水色,陽光透過老井井沿直直的灑在這老井底部的井水之上,弄得這裡水波粼粼清澈無比。
這老井足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