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會放過自己,贏了讓師傅沒面,同樣不會讓自己好過,但兩害相較取其輕,怎麼也不能末了太師祖的面。
是以,她一點也不敢藏拙地將靈元全部聚集在雙腳,同時扛起紅淚就跑,實力全開下,不過三五個呼吸間洛珊靈就將那三個師弟給遙遙甩在身後,然後努力追趕前面地那道殘影。
保持勻速地跟著破一老人回到鬥破峰,破一老人才稍稍滿意地點了下頭,“雖然頑劣了些,但好歹沒給師傅丟人。”
洛珊靈聽到破一老人地評語,終於大呼了口氣,並將紅淚放了下來,然後不顧手上地傷痛僅用清水衝了下傷口就開始為破一老人烹茶,烹好茶,恭恭敬敬地給破一老人敬上,“師傅您老人家回來我總算能名正言順地在天道宗站穩腳跟了。”
心中暗道只是要向其證明地那個人卻是看不到她真地是貨真價實地破一老人的徒兒啦。
破一老人喝了口茶,點點頭道,“你那歸棧鼓搗地還不錯。”
“多謝師傅誇獎,只是剛起步,若是能有師傅您老人家坐陣,生意會更好地。”洛珊靈嘿嘿笑著拍馬屁道。
孰料破一老人話峰一轉,“你不曉得天道宗弟子在外不允許私做生意,商賈在俗世就是賤業,更何況你是滄瀾大陸第一修仙大派天道宗地弟子。”
洛珊靈不由小聲嘀咕一句道,“我不是沒用真名嗎?更何況掌櫃地也不是我,我在哪兒得身份只是一個調控靈元地靈師,煉丹地丹手,煉器地器手。”
聽了洛珊靈的嘀咕,破一老人不由吹鬍子瞪眼道,“還敢狡辯,若不是你暴露了自己,你這會還想不起來回天道宗看看你老祖,你老祖為了你個不成器的東西都快瘦成了杆你曉不曉得?”
洛珊靈聽說太師祖病了,也顧不得還沒向破一老人交代她也不願意勞神費力地做生意,不做不知道做生意的難處,可真做了才知道做生意有多難有多耽誤修煉,可是他欠了上面一屁股債,不做生意還債就得拿自己抵債,她沒得選擇啊。
一路飛跑到縹緲峰,就看見一白髮婦人用輪椅推著一蒼老瘦削地痴呆老頭,看到老小孩般和她搶法寶玩地太師祖一下子成了這副模樣,眼淚不知不覺間竟從眼眶裡溢了出來,可為了不讓太師祖傷心,洛珊靈只能捂了嘴以免哭出聲來,可聲音能控制得住,淚水卻是無論如何控制不住地直往下掉。
聽到聲音地樹娘轉身望過來,看見洛珊靈,鹹澀的淚水也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不過她還是抬手示意洛珊靈安靜,並傳音給洛珊靈說無量子剛睡著。
就在這時,只聽無量子道,“樹娘,誰來了?”
樹娘示意洛珊靈擦乾淚痕,自己也悄悄抹了臉上的淚,然後蹲下身子孩子氣道,“您猜猜?”
無量子微抬眼瞼有些不確定道,“策兒嗎?”
洛珊靈穩了下情緒,從小谷中拿出一盒成熟的火山捲簾果走到無量子面前,故作看不出無量子的變化而笑鬧道,“太師祖,是策兒回來了呢,只是您老人家也太懶了吧,怎麼能覺得輪椅舒服就賴在上面不下來了呢?”
這把輪椅是兼有躺椅功能地,當時覺得好玩一共做了兩把,一把太師祖地,一把自己地,是為在無聊時躺在縹緲峰的峰頂遙看天上的流雲,不成想曾經的玩物如今成了常伴太師祖地重要工具。
說著將手裡的東西往無量子面前一推,“太師祖您聞聞,這東西香不,想吃不?”
誰能想到無量子聽到洛珊靈的聲音倏地一下就睜大了眼,旋即目光精明銳利地將洛珊靈打量了個遍,然後猛點頭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來,給太師祖剝一個嚐嚐。”
聽到太師祖的話,洛珊靈地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邊給無量子剝了火山捲簾喂他吃,邊不住唸叨道,“不是說好了,讓您老人家多保重身體,多保重身體,您可瞧瞧您現在的樣子,讓人看了心有多揪揪地痛。”
無量子吃完一個火山捲簾果後,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望一眼樹娘道,“樹娘將輪椅給我調成方臺。”
樹娘點頭,手指一按按鈕,只聽咔嚓咔嚓幾聲脆響後,輪椅消失,一張四輪方臺出現在三人面前,而無量子也盤膝坐在方臺上,緊接著只見無量子手指掐訣將洛珊靈和方臺周圍佈置了一個結界,進而衝洛珊靈一招手,“策兒,上來?”
洛珊靈點頭嗯了聲,飛身上臺坐在無量子的對面,“太師祖,讓我試著用大地還春術來給你治治行嗎?”
無量子目光慈愛地摸了下洛珊靈地頭,“不用,你現在還駕馭不了那麼高的靈術,一旦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