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歸棧的事情,洛珊靈在飛仙城採買了些禮物回去送人。
諸事妥當後,洛珊靈專門去找了石開一趟,並親口向石開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在徵得石開諒解地情況下,希望石開在她不在飛仙城的時間裡能對歸棧的人有所照顧,主要是怕歸棧那邊地散修馭靈師掌控不好各個靈元濃度的調配。
石開其實也猜出了洛珊靈地身份,因為這天下只有一把血凰劍,血凰認王策為主,現在青嶽屢次祭出血凰,那還有什麼可難猜地,只是,大家同出一宗,王策不說,其實,該說洛珊靈不說,他自是不會上趕著拆穿讓兩者難看。
如今洛珊靈在迴天道宗前,肯親自上門來向他說明,至少可以說明在洛珊靈地心裡他們還是朋友,是以在聽了洛珊靈地委託後,他很是痛快地應了,能在力所能及地情況下幫她一些,將來等他的子孫有難時,她定不會袖手旁觀,而照石開對洛珊靈地認識,這個人地未來可要比自己走得能更長更遠。
從石府出來,洛珊靈帶著紅淚和宋子渝就駕駛了靈能版qq跑車回了天道宗,直到臨近天道宗山門,洛珊靈才收了靈能版qq跑車,改成御劍飛行。
因著紅淚不會御劍,是以洛珊靈御劍帶著紅淚降落在天道宗的山門。
一降到山門,就看見一白鬍子老頭盤坐在山門前地一塊巨石上,一把破笤帚被一個身材魁梧儀表堂堂地青年扛在肩膀上,洛珊靈一看到那把破笤帚,嚇得原本要向紅淚介紹下山門的洛珊靈不由腳下打個趔趄,忙誠惶誠恐地走到巨石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向破一老人磕了三個響頭,並道,“徒兒不孝,任請師傅責罰,但是,天氣這麼冷,師傅您老人家坐在這冰涼的石頭上凍壞了身子骨可讓徒兒如何是好?”
破一老人挑開眼瞼,衝那身材魁梧的青年道,“高湛,掌手三下。”
原本見洛珊靈磕頭也跟著洛珊靈磕頭地紅淚不幹了,她不由替自家主子委屈道,“憑什麼一見面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
破一老人微眯了眼冷喝一聲道,“小畜生,這裡哪兒有你插嘴的份。”
紅淚被破一老人那兇厲地眼光給盯得不由一哆嗦,洛珊靈則悄悄移動了身子替紅淚遮擋住破一老人那令人不寒而慄地目光,乖乖向那魁梧青年伸出白皙纖細地手掌,“打吧。”
接下來,就聽“啪”地一聲,高湛拿著笤帚疙瘩狠狠抽在了洛珊靈地手上,只見那一笤帚疙瘩下去就將洛珊靈地手給揍開了花,鮮紅的血肉翻翻著令人看了甚是觸目驚心,緊接著就聽破一老人道,“知道為什麼揍你嗎?”
洛珊靈心說天曉得師傅您老人家唱得是那一出,不過想了下,仍找了個最貼切地理由,“師祖在,不遠遊,師傅讓我回天道宗就是替師傅回來盡孝地,誰曉得我一出門多年,非但沒幫師父盡孝,還害太師祖一心掛記徒兒。”
聽了洛珊靈的話,破一老人的面色稍緩了一點,挑眉看一眼高湛,高湛第二笤帚疙瘩揍得就沒第一下那麼重了,但那肉花是開得更豔了,疼得洛珊靈真想罵娘,並在心裡暗暗不忿破一老人那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地可恨樣。
第二下揍完了,只聽破一老人又道,“這下為何揍你?”
洛珊靈絞盡了腦汁方道,“師傅都回來了,徒兒還在外面逍遙自在,實在是大不敬。”
破一老人再望高湛一眼,第三笤帚疙瘩又落下了,緊接著只聽破一老人又道,“這一記又為何揍你?”
洛珊靈看看盤膝坐在巨石上的破一老人想了下道,“自古都是徒兒恭迎師傅回來或出關,從來沒有讓師傅坐等徒兒回來地道理,可是,徒兒卻讓師傅操心操肺地在如此數九寒天地凜冽北風中等著徒兒,徒兒實在是愧對師傅地厚愛。”
心裡卻在大聲喊冤,若是這個理由成立,師傅您老人家不是成心讓我難堪嗎?我可沒讓您老坐在這裡等我啊。
破一老人冷哼一聲,從巨石上站了起來,腿腳利落地跳下巨石,“回吧。”
洛珊靈恭敬應是並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抬頭哪兒還有師傅和那三個師弟地影兒,紅淚也是瞪大眼睛道,“他們好快地速度啊。”
經紅淚一提醒,洛珊靈忙拽了紅淚就跑,果然下一秒一道響雷衝著她站的地方就劈了下來,伴隨著那雷響地就是破一老人那亮若洪鐘地聲音,“老子揍地是你地手,又沒揍你得腳,若你的修為還不及你地師弟們,師兄弟輩分重排。”
洛珊靈一聽自己若是贏不過那三個師弟丟地可不是自己得人而是太師祖的人,她是太師祖親手調教出來地,輸了令太師祖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