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有的是剛剛放學的祖國花朵……他們是這座城市的重要組成部分,每天幾乎都會上演的戲碼,歡樂的城市笑聲,更顯得欣欣向榮姿態。
紀秋彤整理資料一一放好,看了一眼手錶,拾起桌面上包包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噠”地走向公司大門。
“秋彤,等一下!”一道充滿磁性的男聲在她身後喊了一下。
紀秋彤無奈的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眼前這位一米八五個頭的男人。利落的短髮,英俊的臉龐,和煦的微笑,挺直的西裝,這怎麼看都是一位社會成功人士姿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只是可惜,紀秋彤對他並沒有多少好感。
“凌風,有什麼事情嗎?”紀秋彤的聲音甜膩膩的,聽起來就宛如清脆的泉水流動。男人聽得心頭不由一熱,和煦微笑道:“秋彤,一齊吃午飯吧。”
男人高大英俊,優雅大方,都說高大的男人最容易給小女人安全感,可紀秋彤卻不這麼感覺,這男人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很讓她悶得慌。
所以,她一般能拒絕則拒絕,更何況現在她的確沒有時間,“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還是等下一次吧。”紀秋彤微微一笑,繞過他,快步向公司大門行去。
男人早料到她這麼做,快步趕了上來,不管怎樣,他今天一定要和她吃個飯,剛要打招呼,卻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接了電話,“哦,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紀秋彤轉過身來,舉了舉電話,“凌風,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吃飯的話,我們還是等下一次吧。”
“哦……好吧!”看著她那可愛的小臉帶著焦急,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了。
紀秋彤急衝衝來到醫院,望著面前漂亮的女子,“玲姨,我爸他怎麼樣了?”
“別急,你爸爸已經度過了危險期,現在他想要見你。”女人好似鬆了一口氣。
“真的嗎?”紀秋彤心中大喜,臉上的笑容無法掩飾的溢了出來,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她,握著提包的手也不由緊了緊,七天了,自從接受到噩耗的開始,她就從來沒有合過眼,每天的心都嘣得緊緊的。
看著瞬間驚喜的小臉,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回來了,不禁一笑:“進去吧!”
“謝謝玲姨!”紀秋彤輕輕推開病房的們,悄悄進入,玲姨看著她的動作,嘴角笑容更深。
“爸……”望著插著吸氧管的半百男人,紀秋彤不禁捂住了嘴唇,腳步有些趔趄。
“彤彤啊,你來啦……”秋爸巴虛弱的嗓音輕輕吐出。紀秋彤快步上前,蹲在她爸爸身邊,也不敢碰她,只是壓制住哭聲:“爸,你終於醒了……”
“彤彤啊,沒事了……”
“嗯,沒事的,沒事的……”紀秋彤使勁咬著唇,她要堅強下去。
紀秋彤生在一個單親家庭,媽媽在她幼年時就已經去世了,記憶裡只有在那一張抱著娃娃時的照片。她自小被爸爸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感情可謂極深。
雖說生長在單親的家庭,可她還是很歡樂的成長,從幼兒園到大學,到現在的小公司職員,她這輩子平平淡淡,沒怎麼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直到一個星期前,她接受到了前未有過的噩耗。
父親被人打了,肚子被捅了幾刀,頭遭受重物擊打,身體各個部位都受到了不一樣的重創,被發現時幾乎只剩下一口氣。
她在21年的生涯裡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當時直接嚇蒙了,慌得不知所措,要不是有玲姨幫忙,她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忽然,病房們被開啟,紀秋彤眼光一掃,發現了警察同志,立馬站起來,問道:“警察叔叔,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那領頭的警察笑了笑:“聽說受害人醒了,我們是來了解案情的。”
“可我爸爸才剛剛醒來……”紀秋彤急了,她雖然也想讓犯罪人趕緊受到法律的制裁,可現在她爸爸還那麼的虛弱。
那警察看了看,縮回腦袋:“那這樣吧,你先跟我們回去做好筆錄。”
“可是上次不是做了麼?”紀秋彤顯得疑惑,請原諒她真的不知道這流程。
“是這樣的,新瞭解的案情,還需要多瞭解瞭解。”警察道。
“哦,那我打個電話。”紀秋彤趕緊打電話給玲姨,玲姨是她爸爸的同事,也是她唯一一個認識的長輩。
在公安局做了筆錄,等趕回來時天已經黑了,爸爸有玲姨照顧,紀秋彤也不打算返回醫院,這些天來她就沒睡個好覺,必須得恢復恢復精神了。
走進自己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