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吐血了,多虧有福惠在暗中即時出手相救,要不然這時候早進棺材了。
福惠之所以救蔣廷錫一是因為他這個人文采學識不錯,死了未免太可惜。
二是因為福惠和他長子交情比較不錯,再加上蔣廷錫教過福惠畫畫,福惠又不是鐵石心腸,做不到見死不救。
在這宮裡頭,能和福惠談的上交情的也就那麼十來個,除了他老師,伴讀以及粘杆處的幾個侍衛之外,那就只剩下嵇璜和蔣溥這兩個常在雍正身邊晃悠的官二代了。
他們倆個相同點很多,同是雍正八年進士,都成了天子近臣,嵇璜是日講起居注官,蔣溥入值南書房,而且他們老爹嵇曾筠和蔣廷錫都是文華殿大學士,又還都做過福惠的老師。
歷史上就連未來的事業發展兩人都是驚人的一致,姓蔣的愛畫畫,姓嵇的善治河,全都是子承父業,再至後來官拜大學士,加封太子太保,這兩個人的人生軌跡簡直就像是複製的一般。
對於這兩個人,福惠也不知道是該感嘆基因的強大,還是該吐槽官二代太容易走上人生巔峰。
第76章 阿蘭的強勁對手
之前禮部呈上來了本屆秀女的名單,那上面每一旗的秀女都按家中長輩的官職從高到低進行羅列。
雍正仔細的閱覽了一遍,然後用硃筆將其中的幾個圈選了出來。
“呼倫拜。”
“奴才在”一人應聲從外間閃身進來跪在雍正的面前。
“派人去調查一下這幾家的秀女。”
“是。”
呼倫拜起身上前從雍正手中恭謹的接過名單,快速的掃視了一下便又將其交還回去,隨後迅速的退出房中。
一直監守在這裡的福惠一號密探趁機飛至近前偷瞄了一眼,然後將其上的內容透過精神連結通報給福惠。
“鄂爾泰的長女,訥親的妹妹。老婆,他們兩個就是你這次選秀的強有力競爭對手。”
“對手?還強有力?”阿蘭轉過頭挑眉看向站在窗邊的小綠。“福惠,你是不是以為你附身到小綠身上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家阿彩可是隨時待命呢!”
“呵呵,不敢,不敢。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就是那麼一聽,誰能比的過你啊,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讓你有個準備,別到時候被粘杆處的人抓到什麼馬腳。你可千萬別再讓那死鳥來禍害我了,上次在盛京的時候都快被它給鬧死了。”
福惠操縱著小綠的身子飛落到桌子上,然後舉著翅膀面向阿蘭連連作揖。
“好啦好啦,不要再耍寶了。你也不用恭維我,我自己也知道我還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夠好。本來我就已經夠緊張的了,為了這次選秀我整日整夜的睡不著覺,生怕到時候出了什麼差錯。而現在你還來跟我說這些,你是成心想看熱鬧是不是!”
阿蘭本是想要心平氣和的來講,可說著說著情緒就上來了,根本沒辦法控制,長期失眠使得阿蘭的內分泌徹底亂了套。
“哎,抱歉福惠,我不是故意想要對你發火的,我最近實在是……”說著阿蘭洩氣的趴在桌子上,將腦袋埋在手臂間。
福惠見狀邁開爪子往前走近兩步,伸出一隻翅膀搭在阿蘭的手背上,然後用那一雙烏黑明亮的小眼睛真摯而堅定的望著阿蘭道:“我知道你的壓力很大,阿蘭,其實我也一樣。不過沒關係,你以平常心去對待就好,其餘的都交給我,你不用擔心,我向你保證,前世今生,能讓你穿上婚紗的就只有我一人,我是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
阿蘭深深的看著身前這隻長滿綠毛的小鳥,堅持了兩秒鐘,然後實在是沒忍住直接樂噴了。
“不,福惠,說真的,其實你說這話挺讓我感動,不過之前那畫面實在是有些詭異,尤其是你剛才看我的那個小眼神,哈哈,簡直是太逗了。再說在這古代哪裡有穿婚紗成親的啊!”
“哦,對呀,古代是要穿鳳冠霞帔的,口誤口誤。”
“嘖嘖,突然聽你說那麼肉麻的話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而且霸氣稍微有點兒測漏,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能聽到從你嘴裡說出這麼動聽的情話也真是難得了,不能再計較那麼多啦。”阿蘭一邊說著,一邊獎勵似的輕輕摸了摸福惠的鳥頭。
“喂喂,不用這樣吧,太打擊人了!明明弘曆說這類話的時候效果很好的,他那些女人聽了之後全都是眼淚汪汪的,而你呢,眼淚沒流不說,連鼻涕也沒有,作為一個女人難道你不感到慚愧嗎?”福惠用翅膀掐著‘腰’痛心疾首的對阿蘭質問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