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在這宮裡頭走一走,那就能引起一片的騷動。
哦,差點忘了說了,到現在為止福惠仍然還保留著他的處男之身。
其實按理說福惠這個年紀早該是開了葷的,不過具體情況還得具體分析。
福惠是親孃早逝,嫡母也沒了,後宮裡的妃嬪個掃門前雪,識時務的福惠也不自找麻煩,本來就不歸雍正管的事兒,大家又都不去提,雍正一個大男人又是一國之君,整天都有一大堆軍國要務等著他去處理,自然而然就把這檔子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忽略了。
至於福惠身邊的人,跟了福惠那麼些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們都一清二楚。
再者福惠前世好歹也是個已婚青年,該知道的東西他都懂,哪裡還會蠢到被那些宮人發現了馬腳?
所以直到今年有禮部的官員向雍正奏請選秀的事宜,雍正才把福惠要大婚的這檔子事兒想起來。進而也就考慮到了試婚宮女的事情。
近些年雍正對後宮興趣大減,而與此同時,也許是因為皇后死因比較離奇的緣故,雍正對後宮的監管力度卻驟然提升,嚴禁各宮各院互通訊息。
也幸虧是如此,要不然福惠甭想在宮裡頭過上太平日子。
而自從皇后死了之後,後宮裡的大小事宜就由齊貴妃,熹妃,裕妃三人共同協理。
不過福惠的事兒,雍正可沒打算她們來插手。雍正決定自己先和福惠聊聊,畢竟早期教育很重要,若是一不小心縱情聲色搞得像弘曆那樣,那這寶貝兒子可就毀了。
而福惠早就料到了大概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演講稿都提前準備好了。
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講了十來分鐘,其實歸根到底其實就一句話,咱是皇帝的兒子,可以自學成才,宮女用不著,來本春宮圖就行。
雍正真是難以置信這竟然是他和年妃生出來的孩子,那些歪理都是跟誰學的?
尤其福惠還拿靜怡的額駙做比較,說是‘喇嘛達爾札’沒用試婚格格,那他也不能被比下去,也不要宮女來教。
聽完福惠的一番激情演講,雍正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是見福惠如此堅持,雍正這個當爹的也不好硬來。
牛不喝水強按頭,逼著兒子玩女人,那成什麼事兒了?
不過試婚宮女這事兒雍正可以不計較,但福惠未來的正室福晉必須慎重選擇。
這三年來,朝中的官員也有了很多的變動。
鄂爾泰在雲南改土歸流有功,被雍正召回京城,官至保和殿大學士,居內閣首輔地位。
不過他在朝中還未能擠進三強之列,在其之上首屈一指的那絕對非怡親王莫屬。
其次則是富察·馬齊,老當益壯,81歲高齡仍然堅守崗位。
最後一個年齡稍微小一點的章佳·阿克敦,也是已經被福惠制定了的未來的岳父大人。
前些年出兵朝鮮,他這個兵部尚書功不可沒,而後出使俄羅斯,還順帶著籠絡了準噶爾汗王噶爾丹策零。
後方穩定不擔心被自家人捅刀,噶爾丹策零一連數年進行西征,果斷滅了布魯特汗國。
除了以上那些,朝中還增添了不少新起之秀,比方說鈕祜祿·訥親,劉統勳,汪由敦,當然這幾位的異軍突起除了自身有真才實學外,身份背景也在其中佔了很大的比重。
訥親是清朝開國第一功臣額亦都的曾孫,雍正五年的時候他老爹尹德病死了,一等公的爵位便落到了他的頭上,時至今日未到而立之年便已身居二品,官拜欒亦為鑾儀使,相當於明朝錦衣衛那個官職。
至於劉統勳和汪由敦兩位,他們的家室雖沒有訥親顯赫,但朝中的人脈也是不少,再加上有福惠的大力推薦,順理成章的脫穎而出。
而說起汪由敦就不得不提起另一個人張廷玉,當年汪由敦參加會試那年的主考官是他,因而汪由敦事實上可以算得上是張廷玉的門生。
張廷玉近些年沒有太大的起色,在河東干了那麼些年也沒有什麼建樹。
再加之近些年西北那邊安定了,朝中一直都沒有什麼大規模的戰事發生,雍正沒有建立軍機處的需要,張廷玉也便失去了展現他才能的機會。
其實張廷玉那人本身就是一讀書人,當個秘書文員或是教書匠那可以說得上是得心應手的。可若是讓他做一個地方的長官來處理政務,那他壓根就不是那塊兒料,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他現階段的座右銘。
哦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人,文淵閣大學士蔣廷錫,他去年工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