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的時候我的心空空的……很多次以為自己死了,心裡卻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活著,生不如死……你知道這種感受嗎?”
獨孤郗徽的神情悲絕欲泣,居然讓訾槿有一種狠莫名的負罪感。
“我已將你在我手中的訊息,放了出去,她若對來救你,自是萬事都安,若她不來,我也已將你的去處想好了。這幾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怎麼你的。”瞬間,獨孤郗徽神色冰冷異常。
訾槿被獨孤郗徽瞬間的轉變,嚇得一哆嗦:“那……萬一她來不了呢?……我是說,假如她被人軟禁了,身不由己……再說那日我走的時候……”
“如果你當初沒有下藥,誰有機會毀去我的面容?誰有機會羞辱於我?萬一她不來,你也莫要想著離開了……看這片花塘美嗎?夏日,它們會開出大片大片純淨的荷花,想知道我用什麼養花嗎?”獨孤郗徽眯著雙眼,口氣如情人間的呢喃,卻讓人毛骨悚然。
訾槿機械般地轉頭,看向荷塘中茂盛的荷葉,搖頭連連:不帶你們這樣嚇唬人的。
“帶她下去吧。”獨孤郗徽茫然地望著遠處的荷花,嘆息道。
訾槿渾身冷汗,逃跑一般地跟在侍女身後。快出花園之時,訾槿鬼使神差地回頭,只見獨孤郗徽依然靠在原來的地方,側著臉望著遠處。他的身影被遠處的斜陽,拉出了一個長長的弧度,異常的蕭瑟。他雙眸緊閉,好看的眉擰在了一起,神情異常的悽哀。消瘦的身影在亭中搖擺著,似是要隨風而去一般,讓人不禁從心底憐惜。
燼陽公子:疑似被魚落拋棄的可憐蟲,長期憋屈,導致心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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