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小說:風槿如畫 作者:打死也不說

底是怎麼了。

明是怕疼得要死,卻毫不猶豫地給他擋住鞭子;明是怕西樂生氣,但為了護住他差點斷了與西樂多年的交情;明是被軟禁在此,心中卻一點也不怕,甚至內心深處篤定,他不會真的傷害自己;明是對他唯恐不及但看到他自虐,心底還會責怪他的任性,還會微微地心疼。

詭異太詭異,實在是詭異得過分了,詭異得超過了底線,讓自己不得不去防備了。

“樓侍衛讓奴才把酒交給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僕役打扮的人,捧著一罈酒恭敬地站在訾槿跟前。

訾槿愣愣地看看左右看看前後,才明白那僕役是在和自己說話,心中大罵樓爍不是人:“你自己送去便是,幹嘛一定是我?”

“奴才不敢擅自做主,樓侍衛有交待一定要小姐親自拿去。”那僕役低下頭,一副你不拿走我就站死這裡的模樣。的c6

“不去!累了,我要去睡覺了。”訾槿耷拉著腦袋,一副極度疲倦的模樣,裝模作樣地打個哈欠,無視眼前的僕役,轉身就走。

僕役驚愕地抬頭,看著轉身遠去的訾槿,“撲通”地跪了下來:“小姐若不去,奴才無法交待,惟有跪在此處,等小姐改變心意。”

訾槿無可奈何地轉過頭,看著昏暗的燈光下,那僕役一臉悲憤地望著自己,彷彿自己做了多罪大惡極的事。明明自己一點錯也沒有,為何要被他們的自虐,逼得退無可退?

訾槿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轉身回去,看也未看那僕役一眼,抱起他一直高舉的酒罈,吃力地往原路返回,該死的惻隱之心、該死的婦人之仁、該死的燼陽公子!

訾槿黑著一張臉,抱住少說有二十斤的酒罈,蹣跚地走了進去,將酒罈放在了獨孤郗徽身邊的桌上,微微喘息卻不敢用力,生怕胸口的疼痛加劇。

獨孤郗徽看著訾槿的一舉一動,待看到酒罈放好以後,起身將桌上的茶碗中的茶水潑掉,撕開封口朝茶碗中續酒。的20

“主子不可!如今咱們身在淮陰,若主子痼疾復發,唯恐累及性命,還望主子三思。”樓爍說此話時,眼神看向訾槿,一副罪魁禍首的模樣。

訾槿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喝他的,又不是我灌的,為啥都是我的錯。我說我不拿,你非叫我拿,如今我拿來了,又是我的錯!做多錯多,不如不做。

訾槿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忿忿地朝門外走。

“回來,陪我喝。”獨孤郗徽拿起另一隻茶碗,斟上了酒。

訾槿無辜地轉身,看向獨孤郗徽:“我不勝酒力,怕掃了公子的雅興。”月國皇宮內,那些醉酒後的醜態與惡性還歷歷在目,如今被人軟禁,生死不卜,訾槿豈敢喝酒。

獨孤郗徽端起桌上的茶碗,坐到了原處:“陪我喝。”語氣絲毫不容妥協,按照平日的經驗,怒氣已在爆發的邊緣。

訾槿磨磨蹭蹭地走到獨孤郗徽身邊,極度不願地坐了下來,目不斜視,盯著茶碗中的酒。前兩次醉酒的慘痛事蹟,依然觸目驚心,打死也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否則簡直是太俗了。

“主子不可!”獨孤郗徽剛剛端起茶碗,樓爍大驚失色,上前兩步,一臉惶恐。

訾槿驚訝於樓爍過度的反應,兩杯酒還能真要人命?何必如此緊張?

樓爍再次看向訾槿,眼神之中居然有懇求之意。

訾槿大喜,心中暗暗盤算,若樓爍因此欠下人情,以後自己打探訊息,固然省下不少心力。

獨孤郗徽似是沉思什麼,緩緩地將茶碗放在嘴邊,卻被一隻手擋了下來。

“公子如此獨酌,有何滋味,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可好?”訾槿神秘地眨了眨眼。

獨孤郗徽微微抬眸,眸底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說來聽聽。”

訾槿走到樓爍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樓爍深深地看了訾槿一眼,轉身出了門。

不大一會的功夫,樓爍拿了一個碗和一個色子放在了桌上,恭敬地退了一旁。

訾槿將色子放到碗中,見獨孤郗徽的眼底露出一絲好奇,心中暗暗感嘆:果然是個好孩子,連色子都沒見過。不喝酒、不賭博、不嫖妓,人長得又好看,看納明樓的樣子,收入也是相當不錯的,除了脾氣古怪一點,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死心眼。他既沒有君赤的野心,也沒有君安的利用。看他的模樣似是對魚情深似海,魚落,你賺大發了啊。

訾槿拿起色子,隨手搖了搖:“你搖一下,我搖一下,樓爍搖一下。樓爍搖的點與誰的相近,誰便要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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