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未知,沒人回答。
我看著外面,一直想著這些問題,突然之間,有一個騎著電動車的中年人,抱著必死的決死衝紅燈,然後一輛泥頭車直接將他碾於輪下,這個過程只有不到三十秒。
我以為我看錯了,但這卻是事實。
不過這一幕卻瞬間給了我答案,那就是我們不論做什麼,都是註定的,就像一道程式,該發生時一定發生。
想到這裡,我頓時淡定了許多。
因為死了人,所以頓時堵在這裡,我只好走下公交車,一股冷風吹來,我緊了緊衣服,抱緊小黑,向江娜小區走去——
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有雪。
我決定不睡覺,等著雪的到來,當然,更期待的是十五到來,那如意珠手眼能否發揮作用。
在我的臥室中,我來到張天師像前:“你好,仙長,我已經打聽到訊息,是葉兄不要人家,而非人家不要他,原因就是有人送了一個龜殼給他,我想問一下,那個送他白龜殼的人,是不是你?”
張天師沒有回答。
這時葉了暄在門外叫了一聲:“大龍,你看一下外面。”
我來到客廳。
葉子暄也沒有睡,一直盯著窗戶外面看。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鐘,天空開始慢慢飄起了雪花,在燈光之中,別有風味。
“果然下雪了!”我說:“今年的第一場雪。”
落雪不同於落雨,街頭上的人不但沒有少,反而又更加多了起來,紛紛用手接著雪花。
但突然之間,看到了老七,還有大卷,還有老五,身後跟著四十多個人,我剛想他們這是做什麼,突然之間看到一堆光頭拿著鋼管衝了過來。
老七他們拎著刀也迎了過去,在光頭們拿著鋼管衝過來的過程中,他們擰開了鋼管,露出了軍刺。
看他們相互廝殺,就像看一幕無聲電影。
我突然感覺,人生就是一場一戲,一場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演員的戲,老七懂的人生的意義嗎?大卷懂的人生的意義?老五懂的人生意義嗎?
他們可能永遠不想懂,就像葉子暄對大卷所說的一樣,我們活著的意義根本不同,不同的人生,不同的追求,不同的經歷,意義也不同。
我與葉子暄就這要看著,宏興的大飛領著的人越來越多,南聯的人節節敗退。
終於引來了警察,讓他們停手之後,不知問了什麼,兩隊人又走開了,然後迅速消失在街頭。
看完這一切,我想了想,拿出了我的那個黑龜殼問:“你記得這個龜殼嗎?”
“你上次不是拿給我一次嗎?怎麼了?”
“你那裡是不是有一個白龜殼?”
“沒。”葉子暄否認:“我從來沒有一個白龜殼。”
雖然他知道他在撒謊,但我也沒再多問。
只是他為什麼要隱瞞呢?隱瞞那個白龜殼呢?
“對了,今天我去了一個人,朱美芸。”
“哦?”葉子暄很驚訝地問:“你怎麼找到她?”
“大嫂幫忙找的,她們認識。”我說。
“你為什麼要找她?”葉子暄有些生氣。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說:“張天師一直挺關心你,不想讓你因為感情事件而消沉,所以他讓我幫你開啟心結,事成之後,他會以告訴我手眼大成為條件,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坑我,不過,作為朋友,我想你確實也應該從這件事中跳出來,因為我們目前面臨太多問題,你沒有覺得嗎?”
“她與你說了什麼?”葉子暄很緊張地問道。
“她也沒說什麼,不過有一句話我代她傳達給你:“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有些事情,一但錯過,就錯過了一生。”這句話,你是不很耳熟呢?我們在二七廣場時,一個男人拿著玫瑰,送給一個女人,然後那女人也說了這句話?”
葉子暄聽後,苦笑了一下,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一節:挺進朱仙鎮1
葉子暄回到房間之後,我站在這裡,也感覺沒什麼意思,又回到臥室。
我的床也是挨著窗戶,所以也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
睡不著,就等著十二點的到來。
街燈依然明亮,但人流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流逝,深夜終於來臨,大街之上只有遍地白色,而無一人影蹤,不知為什麼,原本並不覺得的大街空曠,此時卻感覺猶如內心一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