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看著我這麼古怪?”榔頭站在穿衣鏡前拉扯著那條條形花紋領帶。
魚悅放下手裡的杯子,站了起來,他慢慢走過去上下端詳著,接著,他伸出了手,慢慢地把榔頭的領帶鬆了一下,扭正位置:“你太緊張了。”
屋子裡的人,奇怪地看著那兩個人。很奇妙的氣氛,大家都這樣想,就像……媽媽送老公去公司上班的感覺,如果再加一句:“路上小心。”就更加的應景了。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魚悅衝榔頭笑笑說。
蕭克羌成功地把嘴裡的早茶吐了出來。
夏日的蟬,適時地叫了起來,很安靜,猶如流水一般安靜。蕭克羌順手拿起放在門口邊的單車鑰匙,現在他在附近的幼稚園,做保父。蕭克羌衝大家揮揮手,單車鑰匙上藍色的小布熊脖子上細小的鈴鐺晃動著,發出悅耳的聲音。
單車開鎖的清脆咔噠聲,車輪的嘎噠聲,魚悅站在門口,送家庭成員一個又一個地離去,大家都有要做的事情。花花從花園的一角冒頭,它正在探險,還沒找到新的同伴。
“咪咪……咪咪咪!”魚悅端著小盤子,一些早餐剩下的東西現在歸了花花,花花不挑嘴,因為它曾經是隻野貓,曾經沒有家。
花花愉快地搖晃下尾巴,低頭聞了下食物,接著開始愉快地咀嚼。
“先生,今天……不出門嗎?”花椒問。
“恩,今天,哪裡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