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更頭髮絲也沒落下。等他嫁過來,有行動的自由,很容易就用簡單的材料,做了奶爹教他的迷/幻藥粉。
他在府上隱忍了一段時間,救了個被青樓扔出來的,得了花柳病的美人,只在後頭輕輕的推了一把,魏亞楠便上了鉤,很快就染上花柳病沒了性命。
他的醫術足夠只好魏亞楠,但她染了病都想禍害他,這事他本就是主謀,又怎麼可能會暴露自己的醫術去救她。魏亞楠太愛逛青樓了,會染上髒病倒也沒什麼人覺得奇怪。
她沒得快,府中一向身子硬朗的老太君又因為喪女太過悲痛,一下子又病倒了,府大亂,江孟真作為魏亞楠的正君,自然是接過府中事務,迅速地撐起了這個家。不過半年的光景,他牢牢地把權利都握在了自己手上。
那老男人先前想著法子磋磨他,又是泡冷水又是跪祠堂,侮辱性的話也沒少說,他本想著讓他隨著女兒去了,後來想了想,還是隻是在對方的藥裡稍微添了一劑藥物,身子骨健朗的魏老太君從此病痛不斷。
這些汙糟事情他自個知道便好了,自然沒有必要對他的書生說,免得把人嚇跑了。
郝澄悶悶道:“你過的得那麼苦,我心疼你,可若不是你遇到那魏亞楠,也不可能遇到我,為了這個,我方才竟有幾分慶幸,你說我是不是很壞。”
江孟真仰起頭親親她的下巴:“當然不,你很好,待我也真好。”
說到成婚,郝澄又想起來一件事:“既然如此,那我該何時去向你提親,我們這樣日日相處在一起,難免讓人非議。”
雖然她還想再相處一段時間,但這個時代又沒有分手之說,既然遲早要成婚,那不如早一點,免得到時候讓人抓著了把柄,說她們私相授受什麼的。
她既然想要走科舉這條路,讀書人的清白名聲總是要顧忌的。
江孟真倒是愣住了,沒想到郝澄會這麼主動還這麼早提出來,他心下某一處又柔軟幾分,大著膽子親了親郝澄的嘴:“這個事情不著急,你聽我的,咱們慢慢來。”
他的名聲早就被魏亞楠敗沒了,倒是郝澄,得乾乾淨淨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