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她老人家福星高照,老天保佑一定能熬過去的。”我拍著嘉樂的肩頭安慰他,繼而又問,“你和胡蕊的純真愛情發展的怎麼樣了,還是固步自封嗎?”
“還好,她現在還在醫院裡陪著我媽呢!”嘉樂一聽胡蕊這兩個字,臉蛋上漸漸有了一點兒淺紅的血色。
“你小子算是找到個賢妻良母了!”我不無羨慕的說。
嘉樂歪著嘴一笑,又問:“那你呢?你的那兩個妻妾什麼的,都還在穩固發展,平穩過渡嗎?”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腦子裡還不忘把柳亞男和白慧慧的輪廓呈現出來。同時,內心湧出了一股悲涼的感覺。
“唉,已經丟失了一個,並讓一個窺視已久的傢伙給撿跑了。”我自嘲道。
“芝麻丟了,或許還有西瓜呢!曾經喜歡或者愛過的一個人,去愛她喜歡她就行了,不必太在乎是否得到她。有許多東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還是收收心吧,別再馬失前蹄了。”嘉樂平靜淡漠的吐了一口煙,像是早已料到這個悲慘的結局。
“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就是緣分!”嘉樂用一個很講究的詞彙,補充道。
我無力訴說,佯裝點頭同意。
嘉樂又抽了我的幾根菸,他從西藏開了個頭,又到山西的小煤窯,和我漫無目的地胡扯了半個小時。那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漸漸陰沉下來,說翻臉就翻臉,就像柳亞男對我的態度一樣。
嘉樂抬腕看了一下表,說了句告辭的話,就匆忙向醫院的方向跑去。
瞬間,天空中驟然下了一陣急雨,我裹了裹身子,飛快地跑到旁邊的一個廢棄了的報刊亭子下。
在朦朦朧朧的雨中,一對甜蜜的小情人牽著小手向這邊跑來,當他們看見我的存在後,又失落的跑開了。
與此同時,後面緊跟著一個女孩,她用書本遮擋著頭頂,彎腰低著頭,一深一淺的踩著水花,跳了過來。
這個女孩姿態很優美的揚起頭,左右甩了甩一頭飄逸順爽的頭髮,她的臉蛋很清秀。我承認,我總是對一些漂亮而陌生的女孩充滿敬意,那是一種真摯而純潔的慾望。
我對她報以花朵般的微笑。這個女孩怔了一下,然後睜大眼睛,張口結舌。一會兒,我居然聽見她對我說:“師兄,怎麼是你啊?”
我愣了愣,與她對視了幾秒鐘,這才發現,這丫頭竟然是我前幾天才接待過的那個新生。
“這麼巧?”我有點兒激動的搓著手。
“啊!師兄,你的臉怎麼了?”那個女孩子突然指著我的臉龐,嘴裡發出一聲驚呼。
我連忙用手在臉上摸了一把,再定睛一看,那些血正閃著華麗的光芒。我想一定是雨水把頭上的血跡給衝了下來。
我衝她一笑,說:“沒事兒,小意思!”
“你都受傷流血了,還說沒事兒,咋這麼不小心呢?”這個女孩面帶關切的凝視著我,她的目光給我帶來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只是蹭破一點兒小皮而已,真的沒什麼!”我很輕鬆的答道,其實相比於我內心所受的創傷來說,這的確是微不足道的。
“那……那快擦擦頭上的血跡吧。”女孩掏出手帕,遞給我。
我接過那塊散發著水果香味的白色手帕,象徵性地在臉上抹了抹,然後還給她。
“還沒擦乾淨呢!我來吧!”女孩子主動說。
我沒有拒絕,直接把頭移到她的面前。她拿著手帕,開始輕柔地在我頭上擦拭起來。偶爾還對著傷口吹吹風,問我,疼嗎?
此刻,這個女孩的面孔離我是那樣的近,她鼻孔裡撥出的溫暖氣息打我的脖子裡,我感到許多小蟲子在我身上不停的蠕動著。
我的手緊張的有些發抖,我想伸出手去攬過她的肩頭,然後去撫摩一下她的頭髮,我甚至還可以感觸到她嘴唇邊發鹹的味道。但當那些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的時候,我就聽那個女孩說:“師兄,已經搞定了!”
“謝謝!”
“你太見外了吧,你可是我師兄呢?”女孩很自然大方的說。
“你怎麼總是叫我師兄呢?你是不是經常看香港的古裝片或者警匪片?”我問。
“也不是,那只是表示對你尊敬嘛!”她笑著對我說。
“那我為什麼感覺這樣彆扭呢?似乎我們之間多了一層年齡方面的障礙。”
“那麼我該如何稱呼你呢?”她問道。
“我叫馬可,你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