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店裡吃飯的男子,總是偷偷看我孃親,還每天都有人給孃親送這些胭脂水粉的。孃親屋子裡面的胭脂水粉盒,都快把屋子堆滿了。”
安月白一邊吃著梨膏糖,一邊回憶道。
紅衣男子皺眉。
“那你孃親可接受過別人?”
“你為什麼總是問我孃親的事兒?”
安月白岔開話題,懷疑的盯著紅衣男子的眸子瞧。
“只是單純的好奇。”
紅衣男子淡定的回答道。
“那邊有小船。我們去坐船好不好?我還沒做過船呢。”
安月白瞧見碼頭停靠著的一排小船兒,興奮的指著,對紅衣男子說道。
雖然已是冬至,天空之中還飄散著淡淡的雪花,但河面上還並未結冰。不少船伕還駛著船,在湖中心撈魚。
“好。”
走到碼頭之後,紅衣男子將安月白抱著登上了船之後,才把安月白放下。船伕緩緩的將船駛離碼頭。
紅衣男子站在船前,迎著風,緩緩閉上眼。
“我回來了。”
“大哥哥,你會抓魚嗎?”
安月白的手中緊緊的攥著紙袋兒,好奇的打量著水中的小魚。忽然心頭一動,開啟紙袋兒,掏出一小塊梨膏糖來,扔下了水。
頓時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好多條魚,爭搶著安月白扔下來的那一小塊兒梨膏糖。安月白興奮的瞧著那些聚堆的魚,對紅衣男子說道。
“喜歡哪個?”
紅衣男子緩緩睜開眼睛,轉過身子,問道。
“都喜歡!”
安月白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之中滿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砰。”
紅衣男子一甩手,緊接著是一聲巨響,巨響之後,那些魚兒們都像瘋了似得,紛紛朝著船上湧了上來。船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況,迷茫的瞧著一大一小二人。而安月白則更加興奮激動的沐浴在魚海之中。眼看著船上都快沒有了落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