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清為自己準備的藥,自己按時吃了的事兒,還是因為那隻小火苗進了自己的身體之後,自己的病似乎稍微緩和了些。
“咳咳。”
雖然較以前相比,好了不少。但是安蘇默的身子還是有些虛弱。受不住冷風一直吹著。便緊了緊衣領,大步的往院子外走去。
“樂無憂?”
安蘇默咳了咳,輕聲喚著樂無憂。
恩。我只不過是需要貼身侍婢一直在我身邊照顧罷了。所以才會一直找她。
安蘇默自欺欺人的想著。
像那種咋咋呼呼的,不老實還粘人,還特別能吃,一點兒女人味的女人……哦,不,她不是女人,只是一隻妖狐罷了。我安蘇默才不會喜歡上一隻毛茸茸的狐狸呢。
雖然安蘇默不願意承認,但是他還是很在意樂無憂現在,此時此刻究竟在哪裡做些什麼事情。
“衫兒,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
樂無憂一隻手拿著刺繡用的物什,屏息凝神的在努力縫著一對兒醜醜的鴛鴦。說的好聽點兒是醜醜的鴛鴦,說的難聽點兒……繡的連鴨子都不像……
但是樂無憂還是樂在其中。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想為喜歡的人做點兒什麼。
衫兒仔細聽了聽周圍,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不禁好奇的看著樂無憂,不解的說道:
“姑娘,我沒有聽到別的聲音啊?”
樂無憂“哦”了一聲,接著仔細的開始縫製起來。可是縫了一會兒之後,卻忽然把東西放下,連披風都來不及穿,便飛奔出了衫兒的房間。
“姑娘!姑娘你去哪裡啊?”
衫兒一臉疑惑的瞧著跑出去的樂無憂,連忙將衣架上掛著的披風拿起來,跟著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