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見安葉卿並未反對,責成便站起身子,挑了個順手的鞭子,熟練的解開繩子,慢慢踱步到樂無憂的面前,道:
“你若早早招了,便不用受皮肉之苦了。考慮考慮?你為什麼要打三殿下,還將他推在池中?”
“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我招什麼?”樂無憂面對這樣的角色,絲毫不畏懼,一字一句的反駁道。
“呵呵,還真是嘴硬啊!”責成一邊笑著,一邊揮舞了一下鞭子。也許是因為在刑部任職的時間長了,手法相當熟練,那一下,剛好抽的樂無憂胳膊上皮開肉綻,卻沒流血。
樂無憂吃痛的咬著嘴唇,沒發出一絲聲音。到叫安葉卿多看了兩眼。
這小子是自己在這刑部之中,見的第一個被用刑,卻沒有發出慘叫的人。
樂無憂攥著拳頭,慢慢抬眼,瞧見安葉卿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瞧著自己,不禁有些惱怒,有些不解,咬牙開口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安葉卿愣了愣,意識到樂無憂是在跟自己說話,轉而站起身來,不解說道:“我為何要信你?”
樂無憂剛想說些什麼,責成便又一鞭子下去,抽在樂無憂的肚子上,頓時一道血痕印了出來。安葉卿見了,對責成揮了揮手,示意不要再打下去了。
“你又沒有證據,我怎麼信你?”
安葉卿淡淡說完,抬眼對上了樂無憂望著自己那一雙清澈的眼眸,心裡忽然不知名的顫了顫。
“那你又是否有證據,證明我便是那犯人!你是否親眼見了我打三殿下,又親眼見了,我將三殿下推入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