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主是個大夫,怕是要氣的頭髮都立起來了吧。
“那(na)日(ri)我聽你說去找人為奇時醫治,再回來的時候,卻帶著歐陽飛雨。”
樂無憂如實回答道:
“我有一個朋友,病的很嚴重。想問問嘉寒兄,歐陽飛雨是不是什麼病都能治好?能不能跟我去看一看我的那個朋友?”
“飛雨的醫術了得。這世間,還沒有他治不好的疑難雜症。”拓跋嘉寒淡淡一笑,道。
飛雨雖是國主,可從小便愛好鑽研醫術。到了現在,不誇張的說,這世間還沒有一個人的醫術能超過他。可歐陽飛雨可是堂堂一屆國主,若是想讓歐陽飛雨出面救人,怕是難上加難了。
“那嘉寒兄能否說動歐陽飛雨隨我走一趟?”
樂無憂心中欣喜,拽著拓跋嘉寒的衣袖,問道。
拓跋嘉寒一愣。
這世間,敢這般拽著自己的人,他樂無憂還是第一個。
轉而笑了笑,說道:
“這你可得親自問他了。想讓他出診,不付出點兒代價,怕是說不動他。”
“要什麼都可以,只要我有。”
樂無憂堅定的說道。
這可是治好安蘇默唯一IDE的希望,絕對不能白白的放過。
“既然無憂你都這麼說了,那便等飛雨回來,你親自跟他說罷。”
拓跋嘉寒應道。
“恩。”
樂無憂扁了扁嘴唇。剛才跑的有些急了,嗓子有些乾澀。
拓跋嘉寒留意到樂無憂的小動作,體貼的端著茶壺,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遞到了樂無憂的面前。
“白毫銀針,香氣清鮮,滋味醇和。嚐嚐?”
樂無憂不懂這人間的茶水,明明都是茶,為什麼名字都取得這番別緻。對拓跋嘉寒道了謝,接過茶杯,小心的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