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定王嚇得臉色大變,不知如何是好,還是寧三少機靈,一抬手把站在身邊的禮部侍郎白甫推了出去。白大人無可置辯,只好擔下這罪過——雖然摘了烏紗帽,總比硬扛到底摘腦袋強。可惜那四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當場就拉走行刑去了——定王再如何捨不得,也只能掩面嘆息,壯士斷腕……”說到這,忽然住口,“小免,我忘了,你不愛聽這些……”
子釋神色不動。傅楚卿停了片刻,訕訕道:“定王吃了這個教訓,此行大概能叫子周省心不少。這事兒他和寧大少做得實在太招搖。其實,嘿,只要先把人悄悄送出城,半路再偷偷會合,席大拗上哪兒搜去?”又忙不迭洗清自己,“哎,我可一直忍著沒吱聲啊……”換個內容,“不過寧三少會動真格跟去,還真出乎意料。這花花公子一顆心,可全系子歸身上了,唉……”
說到寧三少,心頭不免泛起同病相憐兔死狐悲之感。瞅瞅旁邊那張冰雕玉琢般的側臉,傅大人破天荒有些惆悵。
馬車停在南山腳下,傅楚卿陪著子釋步行上山。行至普照寺門前,子釋道:“你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今兒沒別的事,”傅大人咬牙切齒,“特地要聽一聽歸元長老宣講佛法。”
“你回去吧。我不下山了,在這裡住幾天。”
傅楚卿大驚失色:“小免!”這才發現李文李章肩上全揹著包袱,幾乎跳起來,“是不是那老禿驢勸你做和尚?你答應了?!”
再怎麼無視這流氓,此刻也叫子釋啼笑皆非。搖搖頭:“大宅子太吵,擋也擋不住的人客應酬。反正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