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我練武。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早晨切磋簫藝,在傍晚閒聊山川美景,人文志士。師伯見多識廣,自然是這方面的行家。再經過他的巧腦的精心佈置,每一個故事都是非常的引人。有時讓人莫名悲哀,有時卻讓人捧腹大笑,而往往這時,我和師伯就毫無忌憚的縱聲長笑,直到氣力不繼。然後便是沉默,這一段時間卻讓我靜的可怕。我漸漸適應了這種症狀,便有點麻痺似的任憑它沉寂。
這兒應該地處南方,南方的樹木常年都是綠的,這不像北方每年的秋天漫山遍野都是黃橙橙的。從山腳到山頂,從高原到平原都似乎被這種顏色遮羞。可是還有很多的地方滿目蕭條,一片荒涼。在這些單一的世界裡,楓林卻顯現了它獨特的一處。還記得以前的每個秋天,我幾乎一整天的呆在楓林裡,從黃色世界看這片紅,再從這紅色眼覺觀賞黃色風景。每次我都被感動的稀裡糊塗。
可以說這是我第一次到南方來,也第一次見到南方的常青樹。雖然這樹人是綠的,卻比不上春天的生機盎然,夏天的綠意蔥蘢。最妙的當然是下著秋雨,站在處面漫步雨裡,遠處近處都似乎變得遙遠了,讓你摸不著看不清。
這時師伯走了過來對我說:“這麼冷的天你就不怕感冒嗎?”
我看著他笑了笑道:“能在這種風景中病的一塌糊塗我也心甘情願。”
“既然你這麼想,那麼我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這是當然,這麼好的風景我們如果不觀賞,豈不浪費老天的一番美意。”
師伯忽然提意道:“要不咱們去爬那座山怎麼樣?”
“一覽眾山小。”
“對。”
“你就不怕被雷劈死?”
“秋天不打雷你知道?”
“唉!如果有個女孩子就更完美了。”
“你小子淨想些風花雪月之事。”
“如果沒有風花雪月,又怎麼會有為愛生為愛死的痴情戀人。”
“雨中漫步,親親我我。的確很浪漫。只可惜天不隨人緣。”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忽然我們大聲笑了起來,同時說道:“出發。”在笑聲中我們一道。山並不高也不險,可是道路難走啊!雖然可以免強看郵一條小路,可也不知是牛年馬月的了。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指指點點,很是愜意,也很久沒有這麼舒爽過了。這山雖然不高,我們卻足足走了有兩個時辰。到的山頂雨早已停了,只是薄薄的一層雲霧仍然沒有散去。從這處向外望,有一種登雲駕霧飄飄欲仙的快感。四處雖然濃密遮天,這處卻光禿禿的一片。顯然是有人經常上來清理。可我們卻沒有發現有人上來的痕跡。此情此景,我們那有分心的餘地。
停了一段時間,我問道:“師伯,你以前上來過吧?”
師伯道:“上是上來過,卻沒有在這個季節這種天氣上來過。如果不是看你如此痴迷,我也不會陪你上來。”
“可你還是來了。”
“對,還是來了。如果不來又怎能看見這些。”
“師伯,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你說。”
“我來這裡這麼久了,為什麼我從沒見過你練功,而你的武功支取雙這麼厲害?”
師伯笑了,指著我道:“你呀!你呀!狐狸尾巴還是漏出來了。是不是想學武了,我……”
我問了他一句,他竟然這麼回答我。我立忙打住他道:“打住,打住。我先澄清一件事,我如此問你只是好奇,而不是偷窺你的武功,你可不要誤會了。”
“哦,原來如此,我還錯怪你了。”
“本來就是嗎?”我看他仍然沒有回答的意思,就追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哪能?”
“練武是要看資質的,就像聰明的與不聰的一樣。姿質不好的自然要刻苦鍛鍊,勤能補拙嗎!而姿質好的只要動一下腦子就可達到很好的效果。當然只動腦不動手還是不行的,就是說姿質好的可以動手少一點,不需要姿質不好的那樣勤加鍛鍊。我雖然姿質不是很好,但也不能劃入差的那一類。所以這點小聰明我還是有的。”師伯得意洋洋的說完這些話,看表面他心中一定光奮的很。但無論怎樣我還是認同的。有的人一點就通,有的人卻一輩子也通不了。這就是差距。
師伯嘆道:“你想不想家?”
我道:“如果說不想那是騙人的,可我不想走,我還想再多陪你一段時間。”
師伯道:“對於我,你放心就是了。我怕師妹擔心。”
聽了這唏話,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