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露,這位化妝師姐姐卻噙著抹冷笑。
感覺白露笑得玩味、有深意,這就更讓蕭大明星糊塗了。她隱約有種並非在拍戲似的錯覺。
上完妝,連飯都不吃,蔣飛開著快報廢的麵包車,帶著蕭曉榆就往蔣家大宅進發,美其名曰,趕去蹭飯。
當晚將近八點時分,蔣宅。平日這裡燈火輝煌,但由於前女主人祭日的緣故,這會兒的大宅卻光采晦暗,顯得異常冷清。
然而,與表面看上去的蕭索不同的是,大宅的停車場內佔滿了高檔的轎車、豪華的跑車。
而寬敞的庭院裡也擺著一桌桌酒宴,士紳名流都在低聲交談著。
前妻祭日,蔣經天本無意於請客設宴,哪知平日與他交好的,甚至是生意夥伴盡皆聞風而動,備上薄禮以表慰問。
蔣經天總覺得這其中透著些詭異,卻也不願拂了眾人好意,今天下午便令人連忙備了酒席,把送上禮金的諸位請將回來。
他看了看手錶,抬頭往大門口望了望,咬了咬牙,正準備打電話去催人,就遠遠見到一輛風格別緻的車被保安攔了下來。
“麵包車?!虧他想得出來。”蔣經天不由搖頭苦笑。
對於這種車,四個保安的態度是很不屑的。其中一個咧嘴笑道:“幹什麼的?這正門是你該來的嗎?送菜的走後院!”
連串的話語,令車窗放了下來,現出一張絕美容顏,是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蕭曉榆。
“沒長眼嗎?看看我身邊是誰?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車停下來之前,蔣飛已經告訴她,戲開拍了,以致於她不得不做出這麼副彪悍的模樣來。
保安眨眨眼,沒敢再看駕駛座上這位姑奶奶,往副座瞧去,就怔住了:“嗬!是蔣大少爺呀。不好意思!您請進,請進。”
前主母為人和善,雖據說身份來路不明,但蔣宅裡的大部分人還記著她的好,即使這大少爺表現無能,保安也不敢對他太放肆。
蔣飛含胸駝背,一副怯懦模樣,也沒抬頭看保安,只是“哦”了一聲,權當回應。
保安讓開了,蕭曉榆駕著麵包車就往前挪,有的保安見勢,可就不同意了。
“喂!你幹嘛呢?還真敢放這破玩意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