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和他們主帥的長刀相得益彰,相互之間遙相呼應著。
“媽的,好厲害的玩意兒。”冷大漠感覺到了威脅,不由的說道。
只見剛才還膽怯計程車兵,在法器的淫威下變得囂張了許多,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嗷嗷嚎叫著攀附著城牆朝向蔣飛殺來。
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般的較量,殺到最後,蔣飛只覺得自己雙眼通紅,也不知道是敵人的血水,還是自己的血絲充滿了仇恨。
砍殺的臂膀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蠻力,蔣飛幾乎跪倒在屍體,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白氏姐妹更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而冷大漠的肩頭一道深深地刀傷不住的向外流淌著鮮血。
英勇的虎賁營的死士們,此時已經損失大半,還有不到百十人可以站起來。
“扶我起來。”一個虛弱的聲音劃過,大家才看到城主的胸前已經被開了一道血粼粼的傷口,一直延續到小腹部。
而普通的沙城士兵幾乎沒有一個人可以站起來了,倒在地上的不住的呻吟。
說實在的大家現在連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蔣飛還是靠著堅強的意志將城主攙扶了起來:“城主你……”
“哈哈哈。”城主絲毫沒有傷痛的痛苦,反而是仰天大笑,琉璃國的主帥此時已經不知了去向,是死是活,城主也不想關心,此時的他只是盡情的欣賞著最慘烈的畫面。
琉璃國計程車兵已經殺的屍體和城牆一樣高,沒有一個琉璃國計程車兵還能夠活下來,黑鴉不停地盤旋在戰場的上空,等待著夜晚的降臨好進行一次血腥大餐。
蔣飛累的根三孫子一樣,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精神還爆滿之外,體力已經虛弱到了臨界點。
透過殘損的戰袍,上面留下了一道道劃痕,而在劃痕下面就是殘破的血肉,至少不下幾十刀傷痕,可見戰事的慘烈。
面對著倒下的沙城烈士,城主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喜悅,反而是獨自仰面黃沙大漠,暗自涕流。
只有冷大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忽然大笑了起來:“嘿嘿嘿,贏了,咱們贏了。”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響應他的歡呼,有的只是無盡的悲涼。
“主上,府宅被琉璃國的敵兵佔領了……”背上插滿了弓箭的親兵,沒有來得及說完,就流盡了最後一滴血,忠誠的倒下了。
“我日你姥姥的。”蔣飛的雙眼此時再次充滿了腥紅的暴虐,他知道鄭施娜還在那裡呢。
城主也是不由得一驚,似乎他比蔣飛還要關心鄭施娜的生死,府宅裡面更何況還有無數的老弱婦孺。
“***,拼了。”城主爆上了粗口,強忍著創傷,和蔣飛一起飛快的衝向府宅重地。
冷大漠也顧不上肩膀的疼痛,在白氏姐妹的幫助下一起跟著殺去。
府宅內外此時已經被琉璃國的軍士闖入,黑色的狼煙直衝雲霄,府門外還站立著位數不少的黑色甲冑敵國士兵來回警戒著。
“***,門外這麼多人,裡面一定更多了。”蔣飛擔心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聲女孩子的尖叫令蔣飛和城主不約而同的揪緊了心,他們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
強忍著傷口的疼痛,二人合力還是將門外警戒的敵軍盡數屠戮,而且都是身首異處的慘死,這是對他們的報復。
二人顧不上不想,立刻就殺了進去,可是在大殿前的一刻,他們兩個居然同時停住了腳步。
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面目猙獰的傢伙,正是敵國的主帥,並且他手中還抓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城主的妻子。
“放開她。”城主的聲音幾乎因為擔心而變得有些顫抖。
“哼哼哼,城主大人,你顫抖的聲音似乎出賣了你。”敵軍統帥猥瑣的笑道。
“放肆,慕容楓,你所謂的衷心就是這樣對待琉璃國的公主麼?”
城主妻子憤怒的呵斥著緊抓著她的胳膊的琉璃國主帥,臉上流露出一股雍容貴族的遺風。
“公主?哈哈哈我差一點忘了您還曾經有這麼一個封號,不過您當年妄自尊大,不惜背叛琉璃國也要和這個城主結合,當你背叛你的祖國的時候,你也就不再是琉璃國的公主了。”
慕容楓嘲諷的辯解道,眼神卻死死地盯著城主不放,恨不能一口吞了他。
隨即慕容楓將手中沾滿了鮮血的戰刀橫放在了城主妻子的脖頸處,故意的使勁兒讓擱在刀口下的面板滲出了一道血印,並威脅的淫笑道:
“哼哼哼,琉璃國的公主,有意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