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了所有的敵軍,戰場已經被血腥沾滿了街道,血流成河也不過如此,踩著腳下沿過腳面的血水,大家清點了一下損失,還好自己這邊不過犧牲了百十人,算得上大勝了。
“嗚嗚嗚……”敵軍進攻的號角已經鳴響,來不及慶祝這個勝利,城主和蔣飛立刻馬不停蹄的爬上城牆,看到黑壓壓的敵軍已經排好了陣勢,猶如一陣妖雲席捲著黃沙撲向城池。
“敵眾我寡,不可強為。”蔣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剛剛還晴朗的天空,瞬間就被忽然不知道從哪裡飄來的黑雲所遮蔽。
“不好,箭雨。”見多識廣的老城主立刻判斷出了這是敵軍釋放的弓箭。
“臥槽,這麼誇張?”冷大漠都想不到敵人光是弓箭都這麼牛逼,連太陽的光芒都可以遮擋。
隨後就是飛箭撞擊銅鐵盾牌的當當聲,只要是沒被盾牌保護的縫隙都會插滿了帶著羽毛的弓箭。
就在沙城守軍應付弓箭的進攻時,敵軍已經嚎叫著爬上了城牆,雲梯高高豎起,真正的戰鬥才算打響。
“兄弟,盛宴來了。”蔣飛看了看冷大漠興奮無比的喊道。
就連白氏姐妹都一改淑女的模樣,哇哇大叫著揮舞著雙劍刺向爬上來的敵軍。
“放箭。”沙城守軍也在不停地齊射,反擊敵軍的進攻。
雖然敵軍面對齊射的弓箭,人馬一排排的被齊刷刷的放到,可是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不可勝數,望著城外接天連地的敵軍還在源源不斷的衝殺過來,蔣飛也是無計可施。
只能硬著頭皮硬幹了,就在這時敵軍使用攻城利器百十人舞動著一根十數人粗的銷尖的大叔幹衝撞著沙土夯實的城牆,發出了令人恐怖的咚咚聲。
不好,這些敵軍都是帶著一絲靈氣的傢伙,城牆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城主正在猶豫該怎麼應對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轟隆隆’的巨響。
連帶著城牆的城門轟然倒塌,缺失了城牆的保護,沙城嫣然就是一座死城,與城同歸於盡的誓言似乎就要兌現了。
敵軍猶如絕提的洪水,呼啦啦的全部的從這個缺口突入。
“放刀山,滑車堵住他們。”這是城主無奈的選擇。
因為刀山就是插滿了尖刀的車子,滑車也是重達數噸的前排插滿了尖刀的車子,一旦使用也就意味著城市最後的攻防戰啟動了,說白了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慘烈的巷戰。
“弟兄們,給我上。”蔣飛振臂高呼,帶領著虎賁營的敢死隊拼死殺向被損毀的城門處,想堵住突進來的敵軍。
千把人很快的就被敵軍所淹沒,蔣飛還是拼盡全力的抵擋著敵人如同潮水般的進攻。無數的敵人圍攻著蔣飛,忽然一杆亮銀槍纏裹著無盡的豪氣,掃到了周圍的敵軍。
蔣飛放眼一看原來前來幫助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城主。
二人相視一笑:“小子,老夫沒有看錯你,很有血性。”
“呵呵,城主大人也是人中豪傑,此生能夠認識你,也是我蔣飛的福分。”
二人相互保護,你來我往擊殺敵軍,冷大漠揮舞著雙刀,逢人便砍,見人就剁,此時已經殺的進入了開掛的階段。
白氏姐妹倒是還算清醒,她們只是注視著蔣飛身邊有沒有偷襲的敵人,一旦有什麼不軌之處,立刻上去咔嚓就是一刀,結果了那些偷襲者。
最後沙城將士殺的敵人屍積如山,漸漸地堆滿了被損毀的城門處,形成了一道由屍體累積成的防禦工事。
倒塌的城牆被屍體堵住了,敵人再也衝不進來了,殺的天昏地暗的城主揮舞著勝利者的旗幟,高聲喊道:“琉璃國的畜生們,還有送死的沒有。”
忽然戰場變得異常的寧靜,琉璃國計程車兵站在蔣飛的腳下,望著堆積如山的屍體,驚恐之色禁不住令他們膽寒。
面對著死亡,誰也不敢第一個上前,大家面面相覷的自動的閃出了一條通道,琉璃國的統帥坐下騎著一隻妖獸,帶領著偏副牙將,一臉凝重的走來。
“草,自不量力的鄉巴佬。”
似乎面對眼前的那屍積如山的死人,敵國統帥沒有絲毫的觸動,反而是覺得城主還有蔣飛是那麼的渺小。
敵國統帥輕蔑的衝著怒視他的城主笑了笑,一柄通體黑色的長刀橫在了半空之中,只聽到長刀不停地發出一種嗡鳴聲,宛若魔鬼的嚎叫。
很明顯的那柄長刀是一件法器,還是很邪惡的一種法器。
就在蔣飛有些吃驚的時候,主帥身邊的副將也同時的高舉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