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4萬不到,還不如在城市打一份工來得自在。
“一年下來能賺三四萬也不錯啊。”張程瑞含糊說了句,並沒有完全說實話。畢竟這涉及到商業秘密,若是人人都學他,那這錢就難賺了。
“確實比打工好些,除了就是累,還有就是沒有外面的世界精彩。”關潔玲似乎心有感觸,喃喃說道。
到了田裡,張程瑞便開始跟關潔玲扎稻草,有人幫忙,工作起來非常迅速,一個小時,一車的稻草就扎完了,張程瑞跟關潔玲分工合作,一人捧幾個稻草人在附近的稻田插起來。
弄完之後天色已經昏暗,是時候回家了,不過張程瑞跟關潔玲插稻草弄了一褲子的泥,只好到附近的河流清洗衣服。
“潔玲姐,第一個月的工資我明天拿給你。”張程瑞一邊洗褲管的淤泥,一邊道。
“應該是做滿30天,你才發工資吧。”關潔玲有些不好意思,打工第一天就能先拿一個月的工資,她還沒聽說過。
“這有什麼問題,你又不會跑路。”張程瑞笑道。
“謝謝你,小瑞……啊!”
關潔玲說了句,忽然驚呼一聲,整個人跌落水裡,幸好張程瑞就在附近,而且水流不急,張程瑞一伸手就將坐在河邊的關潔玲住了。
“腳滑了一下。”關潔玲抱歉地說道,捉住張程瑞的大手慢慢走回了岸上。
關潔玲衣服溼透了,衣服裡面都是水,她只好站在岸邊開始雙手擰衣服,絲毫沒有注意到張程瑞的目光正定定地盯著她來看。
關潔玲的衣服本來就薄,溼身情況下,衣服幾分是透明,望著那若隱若現的嬌軀,張程瑞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此情此景讓他聯想到當晚關潔玲在房屋的表現。
發現張程瑞突然不說話了,關潔玲也不由得朝張程瑞看來,才發現張程瑞居然在偷看自己。
看到張程瑞那灼灼的目光,關潔玲不由有些面紅心跳,微微捂住胸前,裝作生氣道:“一副餓狼相,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
“見過,但好像潔玲姐這麼迷人的身體,總會讓人看多幾眼。”說完這話,張程瑞也覺得自己膽子大,這不是在公開表示自己對關潔玲有非分之想嗎。
聽到張程瑞的話,關潔玲愕然了一下,不過卻並沒有生氣,反而不由得有些高興,自己都三十出頭了,還能引起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興趣,那說明自己還是有魅力的。而且她也知道張程瑞只是口花花,實際上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否則那天晚上自己喝醉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張程瑞想將她怎樣都行,事後她都沒理由去怪責他。
聽見張程瑞調戲自己的說話,又想到自己撞破前夫重婚生子時候罵自己的那句‘黃臉婆’,關潔玲心裡很不是滋味。
看到關潔玲久久不說話,張程瑞有些慌了,自己怎麼就把那調戲的話說了出來呢,真是太不應該了,“潔玲姐,對不起,我這人是有點口不擇言,但是沒有惡意的,我認錯,我……”
“噗嗤,瞧把你嚇得。”關潔玲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那種成熟的婦人風韻,讓張程瑞不由嚥了咽口水。
不過,張程瑞可不敢再放肆,連忙低下頭去洗自己的褲管。
“小瑞,我不是怪你,只是想起了張祥東那個負心人的所作所為,有點傷感而已!”關潔玲將實話說出來。
“潔玲姐,你真不怪我?”
“當然啦,相反你喜歡看我,說明我魅力大,不是麼?”關潔玲眨著眼,笑著道:“好啦,入夜後天氣涼,我們快些回家吧,我不想冷著呢。”
“潔玲姐,板車那裡還有用不完的衣服,你要不要換上,最多我轉過身去,不看你。”
“那個人的衣服,我才不想穿在身上呢。”關潔玲拒絕道。
張程瑞又發覺自己說錯話,真想打自己嘴巴,但是話既然說開了,而看關潔玲的反應也不是很激烈,便繼續建議道:“這裡離家裡還有十幾分鐘的路程,我怕你涼著,這樣吧,我脫身上的衣服給你穿,我自己穿那個板車上面的乾衣,潔玲姐,你看怎麼樣?”
“這……”關潔玲有些猶疑了,要她一個女的穿男人衣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現在起了一陣涼風,她又全身溼透了,真很容易感冒的。她又仔細想了想,這附近除了他們外,幾乎沒有人,天色又這麼黑,就算她真穿上張程瑞的衣服,相信也不會有人看見。
想到這點後,她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