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瑞開著皮開車,迅速地帶著陳普月往新小學的地址進發。
幾十個多個工人在集裝箱那裡有說有笑地抽著煙打著牌,顯然根本就沒有把工作這當成是回事兒。新小學的建造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地基勉強完成,教學樓部分也開始興建,張程瑞掃了幾眼,這工作效率雖然不算最高,但也是能夠接受的,可這幫工人怎麼忽然鬧事,還罷工呢。
看到張程瑞走了進來,幾個人頓時將煙屁扔在了地上,隨即站了起來。
“你們誰是頭?”張程瑞直截了當問道。
“你丫誰啊,誰讓你進入我們工地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肌肉很發達,面板有點黝黑。
“你們為什麼罷工?”張程瑞問道。
“你他丫是誰呀,我們罷工管你屁事兒啊!”
顯然,對方沒有理由,更沒有把張程瑞放在眼中。
“我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張程瑞說道,若是這幫建築工人有什麼申訴,他希望跟開發商今早協商,免得誤了工期,這小學預計在新年時候落成的,張程瑞可不希望他們耽誤了進度。
“解決問題?哈哈哈。”對方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其他的人也附和著大笑了起來。
“滾滾滾,別妨礙著我們打牌。”對方的態度極其狂妄地說道。他們眼中,張程瑞完全就是個奶毛都還沒退全的小屁孩兒,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話音剛落,這黝黑男子就伸出手來要推張程瑞,張程瑞臉色一寒,右手生風猶如閃電一般踹了出去,狠狠捉住黝黑男子的手。
“啊,疼疼疼!”被張程瑞反扭著手,這讓黝黑男子疼得呲牙,冷汗淋淋地慘叫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再也沒有人敢笑了,轉而是一陣的憤怒。張程瑞的出現不單止擾了眾人打牌的興致,更加傷人,這絕對不能輕饒他,因此那幾十個人建築工人摩拳擦掌,朝張程瑞衝了過來。
“上,給我弄死這煞筆。”黝黑男雖然被張程瑞捉住,可他嘴巴卻沒有捂住,連忙招呼兄弟們解救他。
張程瑞眉頭一皺,這幫人是不打算講理了。
幾十個建築工人立即拿起附近的傢伙,目露兇光地朝著張程瑞撲了上來。
有個最先撲上來的馬仔揮舞著木棍朝著張程瑞的肩頭劈來,張程瑞不屑冷哼了一聲,立即捉住黝黑男,讓他做擋箭牌。
“啊呀。”一聲慘叫過後,黝黑男肩部中了一棍。
正在這時,背後生風,張程瑞知道有人要偷襲他,他立即踢開黝黑男,原地一個翻滾。
砰砰!原本打牌的桌子頓時被一條鐵柱打中,翻到在地。原本在棚屋外面的陳普月聽見了異響,立即進門觀看,看見幾十個人圍攻張程瑞,不由發出驚呼聲,然後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阿月,不用報警,我能應付。”張程瑞橫掃了幾腳,踢開擋路的人,走到門口,對陳普月喊了句。
眾人看見張程瑞這樣頓時大驚,著實沒有想到張程瑞的實力竟然這般的不俗。
雖然吃驚,可這幫建築人好歹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特別是早前被打的黝黑男,他順手搶過了一個兄弟手中的鐵錘,不甘示弱地迎頭朝著張程瑞錘過去。
“張大哥小心!”
張程瑞心中不由怒了,順手拿起門邊一條鐵棍格擋。
“鏘”地一聲,倆人手中的利器撞擊在了一起,
這黝黑男只覺得虎口一麻手中的鐵錘竟然飛了出去,再看張程瑞的時候,滿面殺氣地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黝黑男心下大駭,震驚地無以復加,目不轉睛地看著張程瑞,眼神當中帶著一絲絲不可思議,當然更多的還是震驚與恐懼。
如此強勁的實力著實出乎每一個人的預料,幾十個建築工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張程瑞,他們只是一時衝動想教訓張程瑞,但看張程瑞的幾下功夫,就知道他是個牛比的主,頓時誰都不敢在亂動一下。
張程瑞朝著這黝黑男猛地踹了一腳,這黝黑男順勢倒在了地上。
“給老子跪好!”張程瑞怒喝道。黝黑男忍著自己的疼痛,趕緊重新跪在了張程瑞的面前。
“說說吧,你們為什麼罷工!”張程瑞跟個大爺似的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老闆的意思,是他讓我們不要開工的。”
“你們老闆?”張程瑞眉頭一皺,這老闆就是開發商的意思,哪有做老闆的煽動自己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