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好了衣服,宋甜兒忽然收起自己羞澀的一面,嚴肅道:“我告訴你,今天我在水裡救你一次,現在這事就當你還了恩情,大家沒有拖欠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呃,宋警官,我看你不單止記性不好,連數學也不好,今天我幫你打死了一條蛇,也是救了你一命。”張程瑞矯正宋甜兒的說話。
宋甜兒心裡咯噔了一下,這事她還差點忘記了,剛才她還大聲說彼此沒拖沒欠。現在這不單止自打嘴巴,還變相告訴張程瑞,她欠他一個大人情。
宋甜兒羞憤不已,怒道:“那你想怎麼樣!”
張程瑞其實也沒想怎樣,他屬於救人不圖報的那種人,只不過剛才宋甜兒的說話有誤,他只是矯正而已,沒想到宋甜兒誤會他的意思,還以為他要挾她。
“宋警官,我沒想怎樣,只要你以……”
張程瑞說話未完,宋甜兒就搶話道:“呸,你死了條心,我絕對不會看上你,更加不會對你以身相許的,你若強迫我還恩,最多你把我殺了。”
“我去,宋警官你腦洞也夠大的,我什麼時候說你看上我,什麼時候讓你以身相許了,我不過是希望你以後對我不要那麼兇,以後不要處處針對我而已。”
宋甜兒知道自己誤會了張程瑞的意思,臉更紅了,幸好背對著月亮,掩蓋了宋甜兒臉上的緋紅。她說道:“我不過是警告你,夜了,睡覺!”
宋甜兒躺回到充氣床墊上,心裡不是滋味,她很想快速入眠,卻不知道她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想起張程瑞,一直以來,宋甜兒都覺得這傢伙是一個壞人、流氓、無恥的人,巴不得他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如今被這壞人光明正大佔了便宜,她腦海裡總是浮現出這傢伙壞壞的一面。特別是後背上傳來陣陣的酥麻與電流感,更是讓她的思想變得混亂。不過神奇的是,傷口竟然沒有那麼疼,而且有恢復的跡象。
這一晚註定是宋甜兒的不眠之夜!
清晨,陽光從帳篷的塑膠窗戶照射進來,映在了張程瑞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覺讓張程瑞不由翻了翻身,一股劇痛頓時傳來。張程瑞立刻睡意全無,睜開眼睛心中震驚道:“胸口怎麼會疼的?”
他定眼一看,卻見趙麗師好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他的身體,他就無語了,昨晚臨睡前明明將她推倒陳怡那一邊,怎麼早上一睜開眼睛,她就回到自己身上去。
更要命的是,趙麗師就穿著薄襯衫,距離張程瑞這麼近,身體重要部位幾乎是完全收入他眼簾下。
“糟糕,早上勃了!”張程瑞感覺到身體異常,而且趙麗師還壓著自己,這姿勢、這情景就好像……
“斷不能讓其他人發現。”張程瑞望了望幾女,見她們都還沒有睡醒,連忙輕輕抽了抽身,擺脫趙麗師的八爪魚攻擊。
成功脫身後,張程瑞長鬆一口氣,連忙離開帳篷,準備一早的早餐。
眾人在山上又鬧了一個早上,在下午吃過午飯後就呼啦啦地下上去了。剛回到村裡,電話就響起來,是陳普月的來電。
“阿月,出什麼事兒了?”
“張大哥,太好了,你電話終於通了,新學校那邊建築工人罷工已經兩天了。”陳普月聲音焦急無比。
張程瑞想到在山林那裡訊號幾乎沒有,難怪陳普月說電話終於通了,想必她打了無數個電話給他,他都聽不到。
不過陳普月說的後一句,讓張程瑞吃驚了,蓋小學的那幫建築工人罷工兩天,這實在奇怪。資金方面張程瑞可是沒有少給建築商的,怎麼可能對方會罷工。
“阿月,你在哪裡,我馬上跟你一同過去看看。”
電話那頭的陳普月說了她在小學裡,張程瑞連忙掛了電話,趕回村裡開著皮卡車,趕往小學校門口。
老遠地,張程瑞便看到了陳普月正站在小學門口,張程瑞下了車,快步朝著這妞走了過去。看著陳普月焦急的模樣,張程瑞那叫一個心疼,趕緊問道:“阿月,蓋小學那幫人到底怎麼回事兒?”
陳普月顯得激動地說道:“昨天校長視察完新學校回來告訴,那幫人說要加工錢,說是不加錢,就罷工,而且還要把蓋好的部分拆了。”
張程瑞一聽這話就火大了,這簡直就胡鬧,他專案資金可是給了開發商的,工人們資金多少的事情根本就不關張程瑞的事,也輪不到他管。就算要加工資,建築工人也是要跟開發商去鬧,這罷工算什麼!更加讓張程瑞憤怒的是,他們竟然揚言要拆了蓋好的建築,這簡直是流氓的行為。
“走,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