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等朱錦婷醒過來後,發現那個啞婆婆還在為自己按摩,她覺得這前後按摩手法出入很大,不由摘下了頭巾,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婆婆正笑著望著她,指了指床又做了個安睡的姿態,似乎示意她繼續趴下來,讓她繼續按摩。
張程瑞長舒一口氣,離開了女士保健區,剛才他趁朱錦婷睡著了,連忙逃了出來,所幸他前腳剛離開女士保健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婆婆就走進去,相信這人才是真正的啞婆婆了。
他找了一通終於找到剛才按摩的房間,不過經朱錦婷這麼一鬧,時間已經很晚了,張程瑞自然沒心思繼續按摩了,拿好衣服放在二樓的財物保管處,就跟毛一飛他們見面。
等張程瑞來到了桑拿區,眼見毛一飛、老鼠、四眼還有胖子等人已經脫了個光溜,在桑拿房那裡蒸著,房間內附著一層氤氳不散的白氣,高溫慢蒸讓人有種被烹飪的感覺。
看見張程瑞出現,眾人連忙打招呼。
“瑞哥,你果然強大,兩個小時了,才出來,我蒸桑拿都快蒸熟了。”
張程瑞剛進入房間,老鼠就叫嚷道。
“得了吧老鼠,你那三分鐘的速度,人盡皆知,還拿出來炫耀。”一旁的四眼一邊往身上澆了澆水,一邊道。
四眼這說話,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毛一飛笑著問張程瑞:“瑞哥,怎麼樣,剛才爽不爽?”
張程瑞訕訕笑了笑,回了句不錯,剛才確實很爽,只不過那種爽不是毛一飛口中的那種爽而已。
眾人又聊了幾句,蒸汽讓張程瑞渾身毛孔一陣舒暢,經過剛才的按摩,再加上蒸汽的慢蒸,現在他全身好像新生的感覺,爽得他就要呻吟起來,對於疲倦不堪的張程瑞來說實在是一種高階享受,隨後毛一飛又帶隊去KTV房,這一晚大夥都玩得很夜,張程瑞回村的時候,陳普月陳怡兩姐妹已經熟睡了。
過了幾天,張程瑞一個人去找二叔公張順德,見二叔公正在跟幾個老人家在下棋。
看到張程瑞找他,張順德笑著道:“阿瑞,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次有什麼事?”
張程瑞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二叔公,我想開一次村民大會,討論一下搞合作社的事情。”
“合作社?”二叔公眼睛一亮,看著張程瑞的眼神充滿了驚奇,這個族孫總能變出一些花樣了,合作社那可是幾十年前的產物,現在張程瑞重提這事,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大生產。
周圍原本在下棋的老人停下了手中的棋子,也都過來湊熱鬧,其中有個光頭的老頭問:“啊瑞,你搞那個合作社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好像我們年代那樣大生產,按工分算工錢唄?”
“是啊,啊瑞,跟我們說說。”其他人詢問道。
張程瑞整理了一下思緒,對眾人道:“是這樣的,來年就開春了,又到了春耕的時節,上一年我種水稻養泥鰍賺了一筆小錢,我想擴大規模,讓全村種田的農戶都跟我這樣搞,賺到的收益再按比例分配。”
“不愧是外出打過工的,見識就是和我們這些老農民不一樣。”有個老伯聽得雲裡霧裡,不過看張程瑞說得頭頭是道,不由稱讚了兩句,畢竟張程瑞賣水稻賺了十萬左右的錢,金河鄉是傳開了。
“待會我就召開一個村民代表大會,在會上你跟大家說說,反正現在快過年了,不少外出打工的回來了,商量事情也有人!”二叔公笑著道。
張程瑞想了想,點頭道:“那行!我先回家一趟。”
半個小時後,村上的大喇叭就響了起來,一聽到張程瑞要開全村村民大會,眾人連忙放下手頭的工作,到大榕樹那裡集合,只不過外出打工歸來的不少人就納悶了,不就開個會嘛,村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積極。
早上十點左右,張順德家外面的大榕樹下就聚集了將近兩百人,這可是草尾村百分之八十的人口,村民大會總算是召開了。張程瑞剛出現,村民們就議論紛紛了,看著下面一雙雙期盼的眼睛,張程瑞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
拿著麥克風,張程瑞清了清嗓子,順便放鬆了一下心情,才開始說道:“各位村民,今天這個會是我想召開的,因為我想和大家商量著成立一個經濟合作社,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大家都將田歸入我旗下的合作社,按照我的模式以及管理來種田,大家共同致富……”
聽完張程瑞簡單的開場白,有村民就不懂了,舉手發言道:“瑞哥,你能不能簡單點說明,什麼旗下騎上,又什麼合作社之類的,什麼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