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沒關係,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如果還是不舒服,在家裡休息。”龍議長有些惋惜顧念之不能參加明天的雙邊會談,但是對他來說,身體健康更重要。
他從來不提倡帶病工作。
顧念之點點頭,“明天如果沒事了我去班,如果還是不舒服,我真的要請幾天病假了。”
龍議長滿口應承,還要找人送她回去。
顧念之婉拒了龍議長的提議,微笑著說:“我叫了車,有人來接我。”
萊因茨一直跟在她身邊,聞言直接:“???”。
顧念之察覺到萊因茨落在她身的目光,雖然有些芒刺在背,但她扛得住。
鎮定自若地跟龍議長和議會秘書處的人告別,顧念之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萊因茨想了一下,抓了一個德國人過來跟說了一句德語:“我晚有事,你們不用等我了。”
那個德國人忙不迭地點頭。
他們這個訪華代表團,明面好像那個女總理核心。
但是連這個總理,她都要看萊因茨臉色行事,對他禮貌帶著恭敬。
這個隨團的辦事員當然更加不敢對萊因茨擺架子。
他連忙說:“好的,我會轉告給總理閣下。”
……
萊因茨在議會大廈宴會廳外的走廊追了顧念之,笑著說:“顧小姐,你走得太急,把你的保鏢忘在宴會廳了。”
顧念之詫異回頭,“沒有啊,我沒有帶保鏢。”
一雙晶亮的眸子閃爍著“單純”兩個字,好像之前那個憑他的隻言片語推測出他的成長軌跡的女子,只是他的幻覺一樣。
萊因茨有種棋逢對手的興奮感。
他指著自己笑說:“是我,顧小姐,我能有這個榮幸,做你的護花使者嗎?”
顧念之:“……”
“外面冷,你先披著我的外套,等車再還給我。”萊因茨說著,把他搭在胳膊的軍服外套又給顧念之披了。
……
15分鐘之後,何之初的跑車停在了議會大廈門前,坐在車裡,透過透明的車窗,何之初看見了顧念之。
高大的白色廊柱下,她披著一身德國陸軍少將軍服,軍服有些大,顯得她整個人更是小小的。
何之初也看見了顧念之身邊站著的萊因茨,他和顧念之站得很近。
甚至從何之初的角度看,他覺得萊因茨的另一隻手一定是虛放在顧念之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