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惗母親說,她女兒被人綁架了,那個綁匪沒有要求贖金,而是要求她每天給他把炸藥送進大廈裡。在運送包裹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那是炸藥。”
“那江老頭子呢?”
“江惗的父親全完不知情,他以為自己女兒傷心過度,一直躲在朋友家裡療傷。”
時雨昕激動的說,“她們母女倆倒好,幹了這麼大的勾當,還恬不知恥的喊無辜?”
駱紹輝一本正經的回了她一句,“如果真的如江母說得那樣,那江母是無罪的。”
時雨昕踉蹌了一下,“你說什麼?”
“被脅迫的犯罪同夥,在不知情的前提條件下,她是無罪的。”
時雨昕渾身顫抖,“那江惗呢?”
“她會坐牢。不過,主動犯罪和被動犯罪也有區別,區別就在於刑法。一個是死罪,另一個,是輕罪,頂多就是幾年,外加受害者家屬的賠償金。”
時雨昕咬著唇畔,哆嗦問,“你們?你們相信她是無辜的?在她刺了我母親一刀後,在她把沈佳妮害死之後,你們竟然還敢相信她是無辜的?”
江父正好趕了過來,他急忙應,“我女兒肯定是無辜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她。雖然她脾氣不好,有點大小姐性子,可她長這麼大,連殺只雞都不敢,更別說殺人了。我家老太婆也是無辜的,她已經去警局自首了,我相信法院會給她一個公正的宣判。”
紀瑾的父母竟然也跟在江父後面走了過來,他們姿態一端,心平氣和的說,“雖然江惗和我們家瑾兒離了婚,不過我們也覺得江惗不會做出這種事。殺人,埋炸彈,要是被抓,直接判死刑。她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分不清事情的好壞嗎?”
時雨昕驚恐的看著紀瑾父母,她腳跟往後一挪,用狐疑的目光看向紀瑾,“老公,那你呢?你怎麼說?”
紀瑾沉默低頭,“我覺得應該先找找證據。”
“連你也相信她是無辜的嗎?”時雨昕瞪向紀瑾。
“老婆,你別激動!”紀瑾伸手想抓她。
時雨昕用力一甩,“不是我激動,是你們實在太過分。明明兇手就在眼前,就是因為證據不足,你們就想讓兇手逍遙法外?”
“不是的,老婆你聽我說,凡是都要講證據不是?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江惗真的是被逼的呢?畢竟這件事,不是一個巴掌這麼簡單,而是恐怖襲擊。這次大廈被炸傷的人,有七十多個。媒體和政府都十分關注這件事,兇手已經被擊斃,可是從犯的審訊,所有百姓都在關注,不是你想私了,這事就能隨意私了的啊。任何一個證據,對江惗和對我們,都是至關重要的。你明不明白?”
紀母臉一豎,“上不了檯面的女人,永遠都上不了檯面,說得話,一點都沒分寸。”
時雨昕一咬牙,捏拳,噴氣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貴族千金大小姐,做的事情有多麼上臺面!我等!等你們把證據給我搜羅齊了!這次如果江惗是主犯,以後這個紀家,都由我說了算!如果她是從犯,是無辜的,那我離開紀家!”
紀瑾懵了一下,“老婆,你幹嘛拿我們的婚姻押賭注?我們的婚姻,不是兒戲。”
“就是因為我對婚姻的重視,所以我才要給自己爭一口氣。我不想日後一輩子都看你爸媽臉色過日子!不壓壓你們這些貴族千金的氣勢,還真當我們貧民好欺負!這件事沒落清之前,我不會回紀家。”
放下話,時雨昕扭頭就走。
“老婆——你等等!”紀瑾拔腿想追。
紀母一把抓住他胳膊,拖住了他,“咱們來都來了,快去看看惗兒吧!她這次肯定受了不少驚嚇,你去安慰安慰她!”
紀瑾的父母原本就不贊同他們小倆口離婚,畢竟是紀瑾外遇在先,被江惗抓到把柄後,提出的離婚訴訟。而且他們離婚後,江惗捲走兒子一大筆家產,那家產的數額,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紀母看著有多心疼。她就想讓寶貝兒子和兒媳復婚,這樣一來,家也團滿了,財產也團滿了,這不是挺好的麼?
紀瑾看上的那個小三,又是整容女,又不能生孩子,真不知道娶她回家幹嘛!
紀瑾輕輕抓開母親的手,說道,“雨昕她今天說的是負氣話,你們聽聽算數兒。這次的事,不管江惗是無辜的也好,還是主犯也罷,我都不會再和她復婚了。”
“兒子!兒子!該死的,你被那狐狸精勾去魂魄了是不是?真是氣死我了!你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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