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找出了案情的蛛絲馬跡?”
“眼下還不能肯定是不是線索。”戚平說,“但有一點,我看到了梁總臨死前有預感的驚恐,他把他擔心的東西進行了轉移……”瞟了旁邊著急的紅心一眼,見露眉進退失措要分辯什麼,使了眼色說,“你放心去上海吧,有什麼話回來再談。”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露眉。露眉看著小聲念出了聲:“虞勃大隊長親啟。”抬起頭,“難道真要趕盡殺絕?”戚平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送露眉至機場後,戚平把警車又返回到省文物局樓下。戚平下車後進了樓裡,隨後有程玲胡勁相跟。這一次,他不得已繞靈堂一週,只在光武遺像跟前鞠了三躬,直接上樓。程玲加快步子,並肩至戚平說:“戚隊,我們這樣做,是不是魯莽行事?”戚平說:“甭擔心。我們孫局長請示了文省長,省長就是省長,好氣魄說,只要涉及到流失文物,就算是我本人,也要一竿子插到底。”程玲說:“也是的,不是自個罵自個,我那天一看在香港拍賣竇鼎和陶釉的新聞,而且拍賣行還不理會我們外交上的交涉,孤意寡行,我全部的感覺就是灶膛裡的王八,窩火又憋氣。再看到北京來的明傳,我更是無地自容。”戚平沒言聲,步腳如夯聲一樣響。
戚平到局長室門前敲門,聽裡面有“請進”的聲音,慢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