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紙迷金醉[重生] 作者:江暖

看洛卿言拿著生蠔,眼睛還眨巴眨巴的樣子,也就不由自主地接了過來。

洛卿言示範了吃法,比較勇猛的那種,還說:“這東西剛入口的時候覺得腥,但是嚼幾下就上來鮮味了,主要是別吞太快,不然容易嗆到——吃完了一會兒去那邊弄口酒就好,不然容易涼著。”

華奇安是懂非懂,也就吞了那口生蠔。果然,剛進嘴的時候腥味兒很重,但是舌尖在蠣子漿水裡一轉,腥味兒就淡了,再一轉,就是隻剩下鮮味兒了。

鮮味在嘴裡蔓延開來,還沒等華奇安品味多少呢,洛卿言就抓著他往一邊的一個小窩棚裡鑽。

窩棚裡是一個小桌子,旁邊幾個小凳子,裡面有兩個老頭坐著對酌,吃的菜也就是剛從海里撈上來的鮮貨。

吧嗒一口酒,哧溜一個小蛤蜊,再有個小火爐,裡面烤著小魚兒,也挺悠閒的。

“大爺,”洛卿言進了窩棚就叫人,“我跟我大哥過來玩兒,剛吃了倆蠣子,胃裡堵得慌,要口酒喝,行吧?”

“行,行啊!”老頭兒樂呵呵的,拿了個新碗,倒了點兒酒給他們倆。

這年月,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沒後來的那麼淡薄,路上遇到誰出了事,也有不認識的人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就是學生,寫作文的時候也多是扶老太太過馬路,給老爺爺穿鞋子之類的故事,充滿童趣。

這酒,也不是後來的那些包裝得漂漂亮亮動輒幾百的好酒,只是當地產的老窖,五毛錢就能打一斤,香味濃醇,醬香典範。

洛卿言讓華奇安抿了一口,自己也抿了一口。

那對酌的兩個小老頭看洛卿言小小年紀還能喝一口,也樂了,就跟倆人開啟了話匣子,講起了這一片兒過去發生過的事兒。

“那年啊,哎呀呀,不得了啊!大旱了四十幾天哦,沒有雨水,忽然有一天,天上電閃雷鳴,就開始下雨——可那下的是血雨呀,下得啊,人都不敢出門啊,雨水發紅,噼裡啪啦打下來,還腥臭腥臭的,後來,下了三天三夜,最後一天晚上就咕咚一聲,在那邊——就那邊——從天上掉下來一條龍哦,死了的龍,那骨頭架子跟蛇一樣,那兩個角,像大樹杈,還有鱗片,臉盆那麼大哦!”

老人講的誇張,語氣也很像是在給孩子講故事,可是這玩意兒聽在華奇安的耳朵裡就有些變味兒了,他覺得這倒是個好題材啊。

老人繼續講:“那時候鬼子還在,守著那片地,不讓咱過去哦,誰過去就槍斃,嘖嘖,後來啊,就說一天晚上發大水,海浪給捲走了,鬼子也沒撈著啥!”

“噓噓,這當年可不讓說的咧!”另一個老頭直襬手。

華奇安越聽越有意思,也就賴著不走了,洛卿言倒是聽說過這些傳聞,就說去替大家加菜,轉身拿了華奇安一張大團結走了。

而華奇安就在這窩棚裡聽著倆老人講故事。

不多時,洛卿言回來了,拎了只燒雞,還帶了倆切開的豬蹄兒。

正好一張大團結的錢——這“大團結”的名字在後來基本就不用了,十塊錢,哪兒值得這麼大的名字了呢,後來大家都擅長使用“毛爺爺”。

這回有了酒有了肉,還有海鮮助興,倆老頭兒講故事的情緒更高了,樂呵呵的,講的還都是他們從他們爹嘴裡聽到的故事。

人都說南方水鄉,人更溫婉柔和,就是講故事也是柔和旖旎的,多是情濃情深。

而在北方,大都是純爺們與純爺們的意氣之爭,基本上美女就是誰家爺們贏了,美女就跟誰的意思,要不然,就是這傢伙太爺們,美女就看上了,實在是沒有多少感情戲在其中。

講著講著,天色漸晚,華奇安也就跟著洛卿言告辭了。

一連幾天,他們倆就這麼混了過去。

而華奇安也早就得知,那賀大刀正是他爺爺的戰友,曾經給他爺爺從屍體堆裡背出來的那位傳奇英雄,說是一把大刀闖天下,行軍不行,可打仗卻是一把好手。

而最一開始,他就是打算拍賀大刀的故事。

這時候正是李小龍熱還沒退的時候,就算是好萊塢,功夫這個詞也讓人心馳神往,而華奇安就打算打破好萊塢的歐美壟斷的局勢。

在好萊塢,九十年代初,華人的片酬——同等條件下,連白人的五分之一都達不到,甚至很多在華夏演得很好的可以稱之為藝術家的老戲骨,到了洛杉磯,就必須從反派路人甲乙丙丁開始,甚至還有辱華情節。

其實照著華奇安的意思,有這樣的情節還接,就該開除國籍——不過這些人也是,熬出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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