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裡,她還能堅持學習,甚至還找到了“愛情”。但在愛情失敗了,自己也畢業了、開始工作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
那時候閆薇薇還沒有自己的影樓,也在努力打拼著,閆薇娜跟著閆薇薇一起工作,可是一個小姑娘很難吃得了這種苦,再加上外面誘惑又多,閆薇娜每天看著那些穿著名牌、拿著高檔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客人,心裡羨慕得不得了。
她覺得這樣做美容美髮,根本賺不到那麼多錢,於是她便想著能不能有更快、更容易的來錢的渠道。
後來一個經常到店裡來的女顧客跟閆薇娜說,像閆薇娜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在北京是很容易就能賺到錢的,只要放得夠開。
閆薇娜就詳細問了一下到底怎麼樣算是放得開,於是這女顧客就帶著閆薇娜去了一家模特公司。
模特這個詞在閆薇娜聽來是相當光鮮的,她想到了那些在T臺上走秀的美女,在雜誌封面上穿著各種漂亮衣服,擺出各種性感姿勢的美人。可是實際情況和她想的並不一樣,她沒有機會上T臺,也沒有登上雜誌封面,甚至沒有接受過任何專業的培訓,她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在公司的安排下,到一家旅館裡,在一群男人的照相機鏡頭前面脫光衣服,按那些男人的要求擺出各種在她看來根本毫無美感、甚至是羞恥的姿勢。
第一次所謂的“模特”工作,她紅著臉,甚至含著眼淚堅持完成了。而當她拿到了一千塊的酬勞之後,她原本打算不幹的念頭也打消了。
從那之後,她開始頻繁地接這種特殊的模特工作,幾個月之後,她又接道了客戶的新要求,有些人在拍照結束之後,希望可以單獨跟她再見見面。
閆薇娜很清楚這所謂的“見面”是什麼意思,但因為給的錢很多,比單純拍照要多幾倍,所以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在接了幾次這類“私活”之後,她經人介紹認識了張劼,又透過張劼認識了楊榮友。楊榮友跟她說,有渠道可以把她包裝成更高檔的商務模特,其實也就是變著花的讓她可以“賣”更高的價。
閆薇娜同意了,楊榮友也確實沒有騙她,只是當時她並不知道,這其實是一條不歸路,只要踏上楊榮友的船,就沒有下船的可能。好在這位黑心船長現在已經命喪絞肉機,只是這個秘密恐怕不會有太多人知道了。
從前的事聊完了,我們也到了閆薇薇的店裡。姐妹再相見,閆薇薇依舊顯得非常生氣,不過在生氣之後,她還是像一個姐姐應該有的樣子那樣,勸閆薇娜來她的店裡,或者回家做其他的工作,離楊榮友那些人遠遠的。
閆薇娜像我告訴她的那樣跟閆薇薇說了,閆薇薇信了,我也鬆了一口氣。
為了向我表示感謝,閆薇薇讓我直接留下來,待會一起去吃頓飯,另外她還提到了秋石,說要好好謝謝他。
我一聽秋石這個名字,連忙搖頭勸她別去,如果一定要表示感謝的話,那就由我代替她去,跟秋石這種人接觸多了,絕對不會有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