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鍾文洲一邊說一邊向我挑了挑眉。
看來他這是把我當成人肉測謊儀了,可我並沒有這本事。雖然在撒謊方面我是有些天分,但除非對方露出很大的破綻,否則我也沒辦法判斷對方是不是在說謊。
不過,我倒是真的對這個“剋夫命”的黑寡副來了興致。
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會接連讓四任丈夫全部死於非命?到底是有多蠢的男人才會找一個命中剋夫的黑寡副做老婆?
所以就當是去開開眼界了,我衝鍾文洲點了點頭道:“你讓我養幾天傷,等我的臉能見人了,我就去跟你會會那個黑寡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