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王叔,索了誰的命!”
本王沒有!
本王不是!
朱樉立在寒風之中,剛剛踏足碼頭的他,忽然想要回到應天城,哪怕是永遠待在太廟裡抄經。
“太孫……”
浙江道布政使震驚的抬著頭,眼中滿是驚懼。
朱允熥卻是冷喝一聲:“王叔坐鎮秦藩邊陲多年,不怕殺人!”
說完之後,朱允熥一揮手。
孫成立馬叫人押著被拿下的五人,往杭州府城走去。
寒風中,朱樉一陣錯愕。
現場看著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揮使、杭州知府被帶走的其餘浙江官員,亦是錯愕惶恐不安,手足無措,不知接下來浙江道上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原本為朝廷欽差準備的酒席也沒有拍上用場。
所有人都跟在秦王和皇太孫身後,一路趕回杭州府城,進了浙江道布政使司衙門大堂。
眾人到了布政使司衙門。
被錦衣衛緝拿的五名執掌整個浙江道的人,也就被送進了衙門後頭的牢獄之中。
浙江道的官員們,依照這官階,分列在大堂兩側,目光緊張又不安的偷偷打量著上方似乎還在推辭的秦王和皇太孫。
朱允熥扶著二叔朱樉的手臂,低聲道:“您是督辦欽差,還是長輩,侄兒可不敢亂了規矩,這主位該是您坐的。”
朱樉這時候心裡是真的後悔了,看了一眼靜靜擺在眼前的椅子,只覺得自己屁股落上去定然是滾燙的。
他側著身子,背對著在場的官員們,低聲道:“你要拿人先與我說啊,一來浙江就給三司主官拿了?”
這位坐鎮邊疆,就秦藩,統御兵馬戍邊的大明秦王,心裡滿是苦水。
朱允熥嘿嘿一笑:“讓他們先亂起來,二叔才好佈局不是?”
朱樉見自己問了一句,這位好大侄便回了一句,一時無語的苦笑著。
揮揮手,顯得有些無奈。
可在轉過身之後,便已經是那副大明秦藩的威嚴儀態。
朱樉一屁股穩穩的坐在了堂上主位,目光冷冽的掃視在場站立著的官員們。
“爾等,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