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著手筆還沒有放出來呢!
眾人心中頓時暗自揣測,浮想聯翩起來。
何榮和朱壽兩人亦是同時開口:“臣遵令!”
何榮和朱壽對視一眼。
朱壽先開口道:“我就先替講武堂的武生們,謝過東莞伯了。”
何榮哼哼著回懟道:“且等結果出來了再說這話,如今可還是為時尚早。”
常森則是目光幽幽的掃過在場眾人,輕聲鼓動道:“你們不跟著賭上一把?”
這兩人有勾搭!
一瞬間,因為常森的開口提議,在場功勳武將們,紛紛將目光投在朱允熥和常森兩人身上,來回的遊走著。
一副這裡有大新聞的樣子。
最先提議的徽先伯桑敬目光一轉,搶先第一個高聲開口:“我賭了!我讀上直親軍衛今日獲勝!”
他一開口,在場已經嗅到不同意味的功勳武將們,便一個個不甘示弱的開口參與這場如今看來還沒有什麼明確意義的賭博之中。
“末將也賭了,末將賭後軍都督府這一次還是獲勝!”
“末將賭後軍都督府贏!”
“臣賭上直親軍衛贏。”
“後軍都督府贏!”
“後軍都督府!”
“上直親軍衛。”
“今日必是上直親軍衛獲勝!”
“……”
一時間,看臺上七嘴八舌,人人參與對賭之中。
這時候也沒有人想著要記錄參賭下注的是哪一邊,畢竟都是多年的生死兄弟,說出去的話便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子。
而且,在皇太孫和常森兩人先後開口之後,這場賭博本來就已經超出了賭博的範圍,只不過是現在還沒有人知道背後到底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後手罷了。
等到不再有人開口參與下注。
朱允熥方才張開雙臂,向著兩側伸展開來,而後頷首俯視周圍的功勳武將們。
在眾人注視下,朱允熥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們難道忘了,這橄欖球賽還是孤一手置辦出來的?”
又是一句充滿暗示的言論。
在場的人頓時遲疑起來,不論是壓在屢屢奪冠的後軍都督府上的人,還是壓了上直親軍衛期望成為黑馬的人,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下注是否正確。
而在這時候,看臺下面的球場上,一聲號角長長的響起,好似是吹響了衝鋒的軍令。
早就熱身完畢,蓄勢待發的後軍都督府和上直親軍衛兩隻隊伍,在號角聲下如同兩座大山一般,勐烈的撞擊在了一起。
清澈嘹亮的撞擊聲,便是在人潮洶湧的球場上,也清晰可聞。
橢圓形的橄欖球臨空飛躍。
身披厚重軟甲的後軍都督府、上至親軍衛球手們,如同一匹匹駿馬,在球場上狂奔,隨後如山一般的身軀重重的撞擊在一起,放出巨大的撞擊聲。
每一次撞擊,都會引來周圍看臺上身為同袍的京軍官兵們的喝彩聲、驚歎聲。
“後軍都督府不愧屢次奪冠,這幫武生的操練配合,當真是諸軍難尋。”
看臺上,舳艫侯朱壽看著明顯佔據上風的後軍都督府球隊,不忘衝著壓了上直親軍衛的東莞伯何榮調侃著。
周遭眾人亦是目光聚精會神的望著球場上的賽事程序。
很明顯,後軍都督府的球隊配合的更加緊密,球手們在賽場上的前後銜接也更加的有效。
而上直親軍衛則一直是處於被動防守的狀態。
正在眾人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朱允熥忽然再次開口道:“講武堂需要改一改了,要想大明的將士們能夠百戰百勝,建立一支無敵的軍隊,便需要大改一次。”
他的忽然開口,讓在場的人徹底沒了看球的興致,紛紛轉過頭望向目光深邃的盯著球場周圍看臺上那些京軍官兵的皇太孫。
朱允熥好似是自顧自的點點頭:“嗯,若是講武堂要改,則明軍也要改,亦是一番大改。”
這話沒有前因沒有後果的從身為大明監國皇太孫的朱允熥嘴裡說出來,頓時便讓在場眾人心中一跳。
所有人,除了還在好整以暇的觀看賽場上球賽的常森之外,沒有一個人不想到了前幾日午門前文官們靜跪逼宮,到了現在演變成百官罷朝的近況。
難道……
宮裡頭也要對武將們壓制一番了?
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在所有人的心頭升起。
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