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開口提醒,只是一陣風的時間,白虎街上便只剩下了一地的灰塵飄蕩在空蕩蕩的街道上。
……
“俺不要!”
“俺不幹!”
“這一次,您就是再怎麼罰兒子,兒子也不幹了!”
當皇城外在今天受到成噸驚嚇的官員們被京察弄得大氣不敢出的時候,皇宮大內,華蓋殿裡卻是傳來了一陣聲嘶力竭的反對聲。
大明朝的秦王殿下,身兼六道田稅差事的朱樉。
正昂首挺胸,滿臉漲紅而又憤怒,嘶吼完便緊繃著臉,滿臉的堅定不屈,大有一副泰山崩而不改顏色的決絕態度,兩腿定定的跪在冰冷的大殿金磚之上。
在朱樉身前不遠處,太子朱標盤著腿坐在矮塌上,面前放著幾堆國事奏章。即便是在兄弟那等嘶吼聲下,依舊能保持著平心靜氣的情緒,時不時的翻動一下看完的奏章,而且還能時不時的側目看向朱樉。
在朱樉的正前方,朱元章則是雙手叉腰,滿臉黑氣,臉色陰沉沉的瞪著大聲宣告的自家老二。
朱元章也不說話,就只是雙手叉腰,目光平靜的盯著朱樉。
老爺子這等詭異的反應,讓原本還不斷嘶吼著試圖反抗的朱樉心中一下變得懸了起來。
朱樉目光悄悄的掃了一眼旁邊的老大,見對方還是在看奏章,心中更是一沉。
支支吾吾了半天,朱樉不由自主的低了低頭,聲音也小了不少:“父皇,兒子如今還在幹著六道改田稅的差事,您又讓兒子擔起這京察的事情,就連俺們老家的驢,都不帶這樣使喚的吧。”
只是說了這麼兩句,朱樉竟然是滿臉都是委屈的表情,心中更是無比的幽怨。
自己當初還不如死在回應天的路上,自從自己回了應天,就被坑去浙江道,然後就被坑進了六道田稅的差事上。
現如今,自己還要幹京察的事情。
合著,自己就只能幹得罪人的事情?
秦王府的婆娘們,自己都快忘了長什麼樣子了!
朱元章冷哼一聲,目光幽幽:“你接著說,都說出來,將這幾年心中的苦楚都一併說出來。”
說著話,朱元章的手已經是搭在了腰間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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