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原吉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歷來京察那就不是人乾的事情。尤其是這一次,陛下用宗室親王來主持京察,那就很明顯是要將範圍擴大到整個應天朝堂。
若不然,陛下大可在六部五寺三法司的堂官裡面選擇一兩位出來,主持京察。
而大多數的情況,也都是由吏部尚書來主持的。
解縉遲疑道:“為今之計,當該如何?”闌
“如何?”夏元吉哼哼了兩下,坐到了木榻上,斜眼看向對這些彎彎繞繞不願搭理的解縉:“等著唄,還能怎麼辦。我就說你,天天想著國事,想著你那幾條水泥路。你就不能想想這些官場上的事情?遲早有天,你得被那些人給弄進去。”
夏原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自己遇到了一個蠢隊友的樣子。
解縉也不反駁,而是從一旁拿起茶壺,為夏原吉倒了一杯茶,親自送到了對方面前。
看到夏原吉不願伸手。
解縉便說道:“我這不是有你在幫著,官場上你看得比我懂,也就夠了。”
夏原吉沒來由的縮了縮脖子,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解縉,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才飛快的伸出手握住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算了算了,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遇到你們兩個人。”闌
“眼下應天這邊啊,暫時還亂不了。這才抓了幾個人呢,都不夠塞滿錦衣衛昭獄的。”
“至於京察……”
夏原吉冷笑著,嗓子裡呵呵的笑出聲來。
解縉胳膊壓在桌子上,伸頭看向夏原吉:“京察怎麼了?”
夏原吉瞥向解縉:“京察還早著呢!怎麼也得等皇太孫那邊有了訊息和結果才會辦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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