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欺瞞陛下,篡奪大權的人!”潘伯庸高聲開口。
啪!
朱橚終於是滿臉殺氣的抬手抽在剛剛抬起頭的潘伯庸的臉上。
“是你們自己!是你們自己斬自己的!”
朱橚聲音在一瞬間冰冷如霜,臉上沒有一絲的情緒:“周王府名下田畝,已悉數移交布政使司衙門。
周王府所行欺壓僕役,已移送提刑按察使司衙門。
本王請罪奏疏,亦發往應天。
爾等當真以為,本王便是犯了法,也會和爾等關押在一起?
爾等也配?”
朱橚不打算裝了,反正今天午時三刻一過,這些人便算是和這個世界再無瓜葛關係。
潘伯庸神魂恐懼,失神抬頭望著臉色冷漠的周王殿下,他驚恐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往後騰了幾下。
“是你!是你們……你們做的局!”
潘伯庸伸手指向朱橚,神色顫抖:“是你們逼著河南道叛亂的!便是沒有我等,河南道依舊會大亂!”
一瞬間,潘伯庸想明白了今歲河南道發生的所有事情。
通盤的事件,被一個個的串聯在了一起。
那張在所有人未曾察覺之時,就已經張開的大網,讓潘伯庸膽寒不已。
“王爺,太孫殿下請王爺移步。”
年老的獄卒開啟了牢房,將屬於潘伯庸的上路飯放在了一旁,而後便躬身到了朱橚跟前。
朱橚點點頭,澹澹的嗯了一聲,便舉起雙臂平整胸前衣袍,繼而一手端於腹前,一手背在身後,就要提步向外。
潘伯庸望著這幅畫面,一切都是無言,卻又無比強烈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這就是一個大局。
一個以整個河南道為棋盤的大局!
潘伯庸脖頸一顫,張開雙臂,仰面向後倒在了牢房那冰冷的地面上,雙眼則是平靜的盯著牢房頂上那隻撒著晨光的小窗。
似乎,透過這隻小窗,他已然聽到了牢房外,開封城裡的廝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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