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按照如今的局勢和走向,自己往後要做的就是守成,再造中原這片土地上曾經的諸如文景之治、貞觀之治那等事情了。
再往後,舉中原王朝之力,宣威四海。
那是下一代君王要做的事情。
而這樣的君王,務得有知兵、懂兵,通曉邊疆,掌握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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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嫡子】 【】
笑了笑後,朱標說道:“左右不過再等一年,大一些生養也好,總是能穩當些。”
“一年?”朱元章持不同意見:“目下洪武二十年末,南征上下不過來年月。南征年載不足以平定地方,當有載方可全其功。那小子的秉性,是不可能事情沒做完就放手回來的。”
說完之後,朱元章兩腿向前一伸,神色落寞的呆呆的望著前方。
他想要皇重孫,隨著皇太孫愈發年長,東宮裡那兩個小女娘愈發的恭順賢良淑德,這樣的想法便在皇帝的腦海之中日益增長,且難以抑制。
朱標無奈的笑著:“最多不過洪武二十七年回來,一年的事情足以他確定南方的策略。餘下的便是如大哥一樣,朝廷選一人坐鎮交趾等地。延續即行可行的策略,穩定地方即可。”
然而,便是如此勸說,在朱元章聽來,仍然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他鬱郁的盯著風輕雲澹的太子,鬱郁道:“皇嫡重孫,咱等不了!”
這話接下,就有些僭越。
朱標立馬閉上嘴,老爺子如今想的越發的長遠。
可那樣的事情,是當下人能夠思慮周全了的嗎?
於是,朱標忽的面上露出嬉笑:“既然您這般急切皇重孫,如今還有時間辦了婚事,若是等不及還可以叫人跟在他身邊去南邊。”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朱元章又立馬吹鬍子瞪眼起來。
隨後,便長嘆一聲,眼睛都沒了神采。
“國事艱難,家事艱難,重孫艱難,朕何其難也。”
……
任亨泰目光艱難的盯著面前的解縉,沉聲道:“這讓老夫很難抉擇。”
替朱允熥送來一份機密文書的解縉,肅手站在禮部尚書公廨裡,神色平靜的盯著眼前躊躇犯難的吏部尚書。
文書之中的東西,他並不知曉,僅僅是太孫要他送過來而已。
任亨泰也沒有給解縉看的意思,在看完之後便將文書塞回封皮之中,然後引火焚燬。
犯難的額念道後,任亨泰抬頭看向解縉:“解學士的書報局,如今倒是愈發風生水起,聽說不論國子監還是民間,無數學子以能入書報局做事為榮耀。”
解縉不知道這件事是否和太孫的公文有關。
他只是平靜的回答:“名起名落,自古多少事,下官如今每每惶恐,唯恐行將差錯,一敗塗地。”
任亨泰則是微微一笑:“安心做學問,總是無錯的。如今既然已經定下了會試重開日,解學士也當多多為書報局同仁溫習一二,也願書報局今科多多益善。”
這話就聽沒有方向,讓人分不清意圖。
解縉疑惑的看向任亨泰。
身為今科會試重開之後的主考官,他竟然希望書報局的同仁能在今科多多益善。
同仁?
解縉的眼神逐漸曖昧了起來。
任亨泰則是輕咳一聲:“勞煩解學士跑一遭,書報局定然事多,老夫也就不久留學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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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嫡子】 【】
這是趕人了。
解縉點點頭,拱手道:“下官告退。”
目睹著解縉離去之後,任亨泰這才長嘆一聲,起身從身後那頂格到屋頂的書架上取來一個木匣子。
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書桌上。
任亨泰從其中取出幾道小冊。
分辨一二之後,便將其中一道扔進了一旁的火爐之中。
而後又從一旁取來一道空白的小冊。
提筆顫顫。
小冊之上,墨跡清清。
“策問:何為知行合一。”
“策問:南征何以定,何以穩,何以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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