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且聽我來說一說這其中由來吧。”
說著話,中年秀才目光掃了一眼邊上的夥計。
夥計很是懂事,立馬上前為秀才續水。
中年秀才見眾人又看了過來,這才緩緩開口。
“這事啊,不是殺人越貨,也不是什麼所謂的仇殺。”
“這件事情啊,是有大秘密在的!”
“我就是怕,諸位等下不敢聽,聽了夜裡頭也不敢閉上眼!”
神秘感一下子就被這中年秀才給拉了起來。
圍觀的眾人又向內擠了擠。
“快說快說!”
“這位兄臺,你只管說,等下說完也差不多時辰,俺在隔壁請你喝酒吃肉!”
“對對對!俺們可都是應天人,還能怕事?不可能的啊!”
中年秀才挑眉道:“那我可說了啊。”
“說!”
“快說!”
中年秀才呵呵一笑,便開始娓娓道來:“你們可知,那宅子裡的都是什麼人?”
“自然是蘇州府無錫宋家、長沙府羅家、吉安府齊家的人了。”
這人剛回答完,便又接著說道:“這三家,都是年前就進了應天城的,三家的小娘子,就是咱們大明朝如今那獨一份的三位女官!”
中年秀才只是面上含笑,輕聲詢問道:“那諸位可知,這三家人當初臨近年關入京,又是所為何事?”
人群中小聲議論了一陣。
有人鑽了進來,小聲道:“聽我二舅家的三姑子的妹妹的丈夫的弟弟家在宮裡頭當差的老表說,這三家人護送各家小娘子入京,是為了等正月十五一過,陛下禪讓,太子爺登基,就進獻到宮裡,要當娘娘的。”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話說回來,再有兩日,也就到正月十五了,最近咱們應天城可是有不少外地當官的回來,聽說都是忙著等禪讓大典的。”
中年秀才手指敲了敲桌子:“對!這三家人進京就是為了這樁事情,攀龍附鳳!”
圍觀眾人,臉上露出一抹鄙夷。
但心中卻也是感嘆,他們這些尋常人家的姑娘,可沒有機會能想著什麼攀龍附鳳的事情。
中年秀才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只不過後來你們也知道,太孫殿下在宮裡頭鬧矛盾便出了宮。那西城專案,也就是在太孫殿下和宮裡鬧矛盾後才開始動工的。”
太孫殿下!
事情忽然又被提到皇太孫的頭上,圍觀百姓一下子便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中年秀才又道:“或許諸位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這位太孫殿下啊,自從和宮裡頭鬧了矛盾之後,小年夜不曾回宮,便是大年夜也不曾回宮!”
“竟然還有這等事情?”
“這可當真是不曾聽聞!”
“皇家向來和睦,怎會如此?”
“……”
圍觀者又開始七嘴八舌了起來。
中年秀才則是不慌不忙道:“再往後,便是太孫不知從哪裡知道的訊息,得知了這三家小娘子的入京的事情。然後……這三位小娘子便也進了西城,就在裡頭那座聽說修的美輪美奐的觀景湖邊上的一座宅子裡。”
“金屋藏嬌嘛!這事俺們都知道!”
聽到中年秀才說起這樁事情,百姓們頓時便附和了起來,還露出只有男人們才懂的笑聲。
中年秀才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暫且不說什麼金屋藏嬌的事情。那西城裡頭,我等也不知道究竟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且接著說這三家人慘死的事情,你等可能不知,前些日子三家的小女娘被太孫殿下弄走之後,三家的嬤嬤是找上應天府的,但是應天府並沒有理會這件事情,還將他們三家人給趕了出來。
然後本來都以為沒什麼事了,但誰知道當日去府衙的三個嬤嬤,竟然就在前日一起死了。
最後就是昨日,三家人剛搬到知府衙門對面的宅子裡,聽說細軟都沒有來得及收拾,就全都死在了那座宅子裡。”
這中年男子好似是在還原這件事情。
但言語之間,傾向卻是已經有了的。
圍觀者們紛紛揣測了起來。
“該不會……”
“這應天府當真是!卵慫!”
“說起來,這事情是不是還得要落在太孫頭上啊……”
“怎麼說?”
“你們想想,如果太孫不將這三家的小娘子弄走,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