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所以就鬧起來了。土官們又覺得這是他們自家的事情,便都想著自家解決,所以也沒有上奏朝廷。一來一回的,算起來從開始鬧事到現在,也過去有大半年了。若不是周邊的府縣和貴州都司擔心,會因為長期動亂而最終引發大的民變,從而牽連到他們,這事恐怕咱們還都不知道。”白玉秀皺緊眉頭:“西南不能亂。眼看著朝廷很有可能就要確定用兵高原和西域了,這個時候若是西南亂了,四川道和四川行都司的兵力必然會被牽制。”王信陵站起身,喝下一杯茶,拍了拍屁股。
“這是大佬們的事情了。”
“對了,下面還有幾道有關瀛洲四道選任官員的文書,這個選好了人直接送到內閣透過就可以下發了。”
“我去別的衙門轉轉了,你忙。”說完,王信陵也不管自家學長的憂心,便火速離開。
望著眼前空空如也的位子,白玉秀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等快到了正午,王信陵才從青龍街走到崇禮街上。
往白虎街趕回去,繼續向北走,過了錦衣衛衙門前就到了西長安街。往東走是入宮的長安右門。
而王信陵則是向西走。不到大同街,右手邊護城河道上邊有一座橋。對面就是會同館。
只是已經能看到會同館了,王信陵卻是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南邊原府軍前衛現大都督府官署衙門方向。
想了想,王信陵便已經是轉道走向大都督府門前。到了大都督府前,門前官兵自然不會如各部司衙門前的差役一樣,只是衝著王信陵點了點頭。
王信陵則是自顧自的走進一群群武將進進出出的大都督府。按照朝廷的規定,大都督府裡是按照地區劃分了不同的權責區域。
很快王信陵就尋到了負責湖廣道、四川道、廣西道等西南區域的班房。
他剛一走進,就看一幫將領正圍著一張攤開的西南堪輿圖指指點點。武將們的嗓門又格外的大,叫喊之間王信陵已經是聽清了這些人今日正在商議的內容。
而在上方,為首的則是徽先伯桑敬。武將們都沒有看到王信陵的到來,反倒是桑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王信陵。
“哎呦,這不是咱們得王知事嗎,怎麼今天有空到咱們這邊來了。”說著話,桑敬便衝著身邊離著最近的一名武將踹了一腳。
“趕緊給王知事搬椅子去。”那名被踹的武將也沒有懊惱,笑呵呵的去為王信陵搬椅子。
王信陵則是上前,到了桑敬跟前。
“下官是聽聞西南那邊生了些亂子,想著還是要徽先伯知曉為好,不成想伯爺這會兒已經在商議這樁事情了。”桑敬嘿嘿一笑,衝著面前的武將們揮手一圈:“等朝廷查明瞭原因,若是要用兵,咱們這些人定然能在半年之內徹底平定西南動亂!”王信陵眯著眼,看向被眾人圍在中間的西南堪輿。
現在朝廷可是還不知道,西南那邊的土人到底是因為什麼發生的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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