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旁邊另一個絕色美人。
另一人手心生出火焰,將劍吞沒。
剛剛那個人咔擦咔擦地把嘴裡的玉石三兩下嚼碎了嚥了下去,然後伸了個懶腰。
“累死我了,一把破劍你寶貝成這樣,還讓我們幫你升級,有什麼好升級的,丟了再弄一把就是了。”
葉君歌瞥他一眼,沒搭理他。
“你少說兩句吧。”手心生火的那個絕色美人說道,“沒瞧見劍上的名字麼?你再想想帝君的名字。蠢貨。”
“你才是蠢貨!”他當場炸毛,想打架,被葉君歌丟了出去。
開玩笑,要是因為打架耽誤了鑄劍,他一定要活扒了這個傢伙。劍沒鑄成還能想辦法再鑄,要是不小心損傷了劍裡本來就被傷了的神魂...
正在鑄劍的那個人打了個寒顫,他可不是剛剛被丟出去的那個蠢蛋,那貨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夫人為什麼沒有感受到一點疼痛?那是因為帝君自己承擔了疼痛!
天曉得這位夫人有什麼不一樣的魅力,讓帝君給他上了轉移疼痛的法印...
葉逸明找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初步鑄好了,只要劍主人拿去在丹田裡溫養就夠了。
葉君歌非常滿意,他暫時把劍收了起來,然後鬆了口氣。
那人正好站起來,一轉身,由於葉君歌站得進,就像那人撲進葉君歌懷裡一樣。
葉逸明看到這一幕,立刻怒了,衝過來把葉君歌拉開。
葉君歌任由他把自家拉到身後,愉悅地笑了。
那人苦笑地看著他們,自己莫名其妙被當成了情敵...
但是為了自家帝君的愛情,他決定配合演戲。
“帝君。”他眉目含情地看向葉君歌。
這邊住的二十多個人都是葉君歌的同族,神木花草修煉成神的。神木花草修煉成人本來就容貌比一般人好看很多,這麼一個表情,加上他本體植物迷惑人的天賦,立刻就顯得異常動人。
葉君歌本體也是植物,自然不會被迷惑到,葉逸明心有所屬而且異常堅定,也不會被迷惑,不過這不會阻擋住葉逸明發現對方的小伎倆。
葉逸明要氣死了,對方居然在他面前還公然用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勾引人,簡直可惡!
葉君歌卻伸手攬住了葉逸明的腰,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怎麼?夫人吃醋了?”
葉逸明沒理他。
葉君歌也不在意他,他轉而看向那人:“小韻兒不要急,等本君晚上來滿足你。”
葉逸明身子一僵,晚上...
再也待不下去了,葉逸明掙脫了葉君歌的手,轉身就走,背影狼狽。
那個“小韻兒”見人走了,惡寒地摸了摸手臂。
“帝君,您下次可以換個正常點的稱呼嗎?”
“不可以。”冷酷無情地帝君說。
“誒...”那人嘆氣,“真是負心漢,人家剛剛為你鍛造了一把劍,你轉頭就拋棄了人家。”
葉君歌微笑:“本君不是說了嗎?晚上來臨幸你。”
“...還是別了!屬下已經心有所屬了!”
“對什麼心有所屬?”葉君歌嗤笑,“你本體上新開的那朵花麼?”
溫韻噎了一下:“我自己開的花我怎麼不能喜歡了?”
“你每百年都要開一朵,每次都說這一朵一定是你的愛人,然後第二年就凋謝了,你累不累?”
溫韻惱羞成怒,甩袖子離開了。
溫韻是株紋韻花,這種花除了一朵常開不敗的主花之外,還會每百年開一朵副花,用來自花授粉誕下後代的,但是副花開一年就謝了,這讓極其“自愛”的溫韻很不能接受,他特別想要和副花相親相愛到永遠。
對此,葉君歌完全無法理解。
畢竟他是個不開花的植物。
據說開花植物腦回路都比較奇葩,葉君歌也就不在意了。
晚上葉君歌果然沒有去寢殿,葉逸明一個人守在寢殿裡,臉色鐵青。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等著丈夫回家的妻子,然而丈夫被小妖精們勾住了,根本不看他一眼。上一秒說著愛他,下一秒就能和其他人打情罵俏。
呵呵,真是糟心透了。
葉逸明已經不是第一次思考,自己是該留下,還是該離開。
他不甘心離開,他和葉君歌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他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幸福了,憑什麼讓他在最後關頭放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