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因為...”葉君歌莫名地笑笑,“天界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如果不是確定了天外境必勝,根本不會主動出手幹什麼。而且,天外境和天界關係很僵。再說了,這裡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天外境準創世神遍地走,當然不會把我一個主神放在眼裡。”
主神和準創世神同屬於主神這個大階別,然而相差甚遠。
“好了,這麼美好的夜晚,說這些可真是煞風景。”葉君歌微微一笑,拉起葉逸明的手,進了寢殿。
葉逸明抬頭看了眼豔陽高照的天空,沒說話。
葉君歌隨手一揮,白天變黑夜。
“現在好了。”
神可以頃刻間改變黑夜白天,葉君歌不過是改變這個宮殿裡的天色,實在沒什麼難度。
葉逸明:...
還在糾結那些“大事”的葉逸明顯然忘了自己的處境,直到被葉君歌壓入床榻,這才反應過來,雞皮疙瘩立刻就起來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被葉君歌壓入床榻,但是...那個時候葉君歌自願當受,自然不會反攻,可是現在不一樣,葉君歌是主神,他葉逸明不過是個半神。
葉君歌輕柔地愛撫著葉逸明的臉頰:“本君說了,本君愛的是你,你何苦鬱鬱寡歡不信我呢?”
他低頭吻了吻葉逸明的唇,正準備繼續,忽然察覺到葉逸明準備反攻的意圖,立刻下了個小法術。
葉逸明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不僅任由葉君歌在他身上撫弄,還主動回應對方。被進入的那一剎,葉逸明心裡滿是不可置信。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上,從來沒有。
葉逸明失神地看著頭頂,感覺到自己被小心輕柔地攬進懷裡,他突然悲憤了。
果然,壓人千日終會被壓。
葉君歌自從那天之後,每晚都會來,有時候是一次,有時候是兩次,他一向很剋制,不像葉逸明一樣慾求不滿。
葉逸明畢竟沒當過受,第一次當還有些緩不過神來,雖然當受也很爽,但是心裡過不去,很心塞。
葉君歌沒有限制過他的行動,只是葉逸明一般白頭都見不到葉君歌,根本找不到他。
宮殿內沒有伺候的人,偶爾碰到了葉君歌的手下,他們也會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夫人”,然後徑自離開。
葉逸明曾經想要找到那天葉君歌抱在懷裡的男人,可是一直沒找到,直到那天...
絕兒依舊是花花綠綠的裙子,拿著團扇遮著臉,臉上上了妝,看著非常妖嬈。
“喲,這不是夫人麼?”絕兒笑了,扭著腰走過來行禮,“夫人好。”
葉逸明總覺得對方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嫉妒和不甘,語氣裡也加強帶刺的,也許是做了受心態不一樣了,他很在意這些方面。
絕兒也不在意葉逸明不搭理他,畢竟之前他才幫著帝君演了一場戲,嘖嘖,回想起當時這人的眼神,他都要心軟了,也難為帝君了,為了壓人整出這麼多么蛾子。畢竟要讓一個攻心甘情願當受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最起碼,絕兒看著葉逸明這身材,唔,對比一下確實他們帝君更單薄一些。
不過沒關係,弱攻強受也挺萌的,而且他們帝君氣場強大,也不算弱攻了。
“帝君在後院。”絕兒是故意來告密的,順著他們家帝君的意思,讓這人再去受幾重刺激,省得一天到晚不甘心被壓。
葉逸明果然頓了頓:“他在哪兒,與我何干?”說完轉身就走了。
絕兒搖搖頭,你就嘴硬吧,他可不信這人不會過去。
葉逸明果然還是忍不了,他當攻的時候就不能忍葉君歌和別人走得稍微近一些,更何況現在做受了?他都被壓了,葉君歌憑什麼還能去找別人!
於是,葉逸明走到沒人的地方,立刻調轉方向,去後院了。
想到後院裡頭那堆絕色美人,葉逸明就想咬牙切齒,竟敢動他的人!
此時葉君歌並沒有如同葉逸明想的那樣尋歡作樂,他神色凝重地看向其中一個“絕色美人”。
“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人嘴裡叼著塊玉石,手上動作不停地擺弄著一把小巧的劍,看樣子是破損了,他正在試圖修好。
劍身上“卿君”二字,顯然就是葉逸明的本命法寶。
葉逸明不知為何完全沒發現自己的本命法寶不見了,也沒感受到本命法寶受創時的魂魄上的劇痛感。
那人三兩下給劍的裂痕裡頭澆好了滾燙的鐵汁,然後丟